“你他妈的小点声!” 萨克森狠戾地在她光洁的屁股上落下一掌,打得玛歌浑身一缩,穴内的淫液淅沥而下,浇在正不断进出的硕大肉棒上,男人失控地低喘出声。
“呃…!”
明明是他恶劣地要在阳台上干,现在又惩罚性地打她屁股,这让玛歌心中有些忿忿不平,她眨了眨眼,慢慢绽放出一个饱含欲望与情色的笑。
“我是个婊子啊,你不知道么?”
“那也是我专属的婊子!”
萨克森将她抵在护栏上,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来,“只有我能让你这个欠肏的婊子尿出来,只有我!!”
“啊!要捅穿了……你这个王八蛋!”
“我会干死你!”
……
萨克森听着她的低声的咒骂与哭吟,感受着她狠狠抓在自己背部的手指,他仿佛闻到了一丝血腥味,这几乎可以唤醒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的兽性。
他从未有过这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轻得可以飘荡起来。
水乳交融的身体,紧密相连的性器,令他忍不住将一切都倾泻给她,让他们彼此之间,共享过去、未来、时间甚至生命。
就像此刻,他毫无保留地将精液狠狠射进她的体内,而她喷出的温热液体顺着他的大腿下淌,湍急如溪。
萨克森低笑着调侃道:“尿了好多…”
玛歌轻轻颤动着眼睫,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寂静的夜中,忽然传来几句私语。
“上校他们似乎结束了…”
“上帝保佑,我宁愿去挨枪子儿…”
“战地妓院里有东方女人吗?”
几个男人暧昧的低笑声,被寒风吹进院子里,在空气中飘荡。
是值守的勤务兵。
现这一事实,玛歌的脸就像被热油烫过一般,瞬间火辣无比,她怨恨地掐住萨克森的脖子,他讨好地哄吻着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在她唇舌间弥漫。
在玛歌即将翻脸之际,萨克森见好就收,将她抱进了卧室,又生怕她秋后算账似的附上一句:“我会送他们去挨枪子儿。”
“最好把泽格也送去。”
“……”
玛歌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那种中国民间故事里,人人得而诛之的、只会吹枕边风,让男人给部下穿小鞋的妖孽。
萨克森则不明白,她与泽格一直以来互相投掷的“明枪暗箭”。
两人不约而同地,都笑了起来。
笑声迭起,在寒凉漆黑的夜里透出一股诱人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