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靳感受到奶子上贴着什么东西,妨碍了他的蹂躏,“这么骚,不穿内衣,往奶子上贴了什么,怎么弄下来?”
“不要,不要撕!”蒋诺澜不敢挣扎,动作稍微大点,那龟头就朝她穴口捅去。
“噢?原来是撕下来的。”男人的手指很快就嵌入乳贴边缘,轻而易举将两片都撕了下来,他抽出来看了一眼这东西,见到样子后才想起这东西的名字——乳贴。
“真方便,下次你继续贴这个,方便我脱。”他凑到女孩耳边说道,语气特别兴奋,就像现了新宝藏。
蒋诺澜嗔了他一眼,“你不听话,没有下次了!”
“嗯?”男人用行动告诉她,即便他不听话,只要他想,就能有下次。
大手再次钻进裙里,终于在没有任何隔阂下摸到那双惦记了一周的大奶,他伸舌舔了舔那红的小耳垂,肉嘟嘟的,一看就很适合吮吸。
“啊,别舔!”蒋诺澜耳朵的敏感度不亚于私处,他这么轻轻一舔,酥麻感袭来,她除了嘴巴还能反抗,方才还紧绷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
“就舔,舔你个骚货,今天穿这样勾引我。”
男人羞辱的话钻进耳里,她快气死了,可是身体不听使唤,不知是喝醉了还是被他撩得动情,她意识到内心在渴望他,哪怕是被他用语言羞辱,也心痒痒觉得难耐。
一想到这就觉得憋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嗓子眼堵得难受,泪水终于啪嗒掉落,她吸了吸鼻子,男人在听到声响时才看向她,他下身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哭了?
“哭什么?不愿给我碰?”闫靳神色不悦,他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甘愿。
很想不顾一切要了她,但是看到女孩楚楚可怜的小脸,委屈巴巴地无声落着泪,心里某一处就软了。
可即便是心软了也不可能不吃到嘴的肉!心软又不是鸡巴软,他还是分得清的,鸡巴优先。
“我,我。。。。。。”蒋诺澜从镜子中看到他沉着脸,对于她的抗拒很不满,心里不禁有些后悔自己的做法,刚刚人家配合她,还听话地舔下面,可她却想跑路,好像是有点伤害人了。。。。。。
腿间那东西硬邦邦的,她也知道,当下不给它射出来肯定会非常难受。
闫靳也不着急,等她回答。
片刻之后她才怯生生答道:“给你碰。。。。。。不能插进来,还有,不能骂我。”
“不能插哪里?我骂你什么了?”闫靳瞧她同意了,心情转晴,语气都软了不少。
“就是,不能插我。。。。。。私处。你刚刚骂我,骂我骚!”蒋诺澜羞得脸颊红红的,却挡不住她的怒气,没错,她气他说她骚,还不止一次了。
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出,他笑了好一会儿,又重新搂着她,摸她奶子,好看的薄唇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这不叫骂,这叫情趣。你以前的男人没给你说过吗?”
“胡说什么,我没有过男人!”蒋诺澜急了。
“真的?没玩过鸡巴?那有没有用假鸡巴自慰过?”闫靳又问。
“你才玩过!”
说的都是什么啊,为什么她一定要玩过。。。。。。鸡巴?
不怪闫靳会这么误会,先她已出社会工作,再来她的工作接触男人更多,她的同事几乎都是男人,而且第一次被他挑逗那么容易就湿了,他才认为她的身体已被人调教过。
毕竟她与他情况不同,他是因为原生家庭对贴上来的女人特别反感,当然那些没有贴上来的,他也没性趣,所以到了28岁还是处男。
想到女孩可能与自己一样都没有过性经历,他心情说不出的好,两人都是第一次,再互相染上对方的气味与液体,还真能满足他变态的占有欲。
“是,我是玩过,我每天都玩鸡巴,意淫的对象全是你,嗯?”闫靳心情大好,骚话连篇。
这人说的是人话吗?都不要脸的吗?可蒋诺澜竟不觉得恶心,他手淫想的全是自己,那不就和她差不多,春梦里都是他。 见女孩羞涩的样子,他又问:“小骚屄这么能流水,是不是真的没开过苞?”
“你才骚!说话真难听!”蒋诺澜听他的话就火大,可转念一想,他说是情趣不是真的辱骂,似乎又能接受了。
闫靳也不管她真生气还是假生气,阴茎在她腿间抽送了几下,“我骚,我承认,小乖乖给我夹紧腿,嗯?不听话现在就给你开苞。”
话一落,吓得蒋诺澜夹紧双腿,腿间的柱身滚烫硬,她甚至能感受盘踞在上面的青筋。
——
这是补更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