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副画色彩很浓烈,突地一下跳进了我的眼睛。
那个人围着他团团转,就差跪在地上冲他扭着屁股摇动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有的漂亮尾巴。
做得好,我替你加油,撑住了别搭理那个人,一身臭毛病的小屁孩儿,纯粹惯得。
无论那个人说什麽甜言蜜语你都别信。逮住机会别让他翻身。
“性福啊,性福很重要啊!”那个人脸皮可真厚。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还是说……你觉得不幸福?”他拿着画笔给画上的石榴树添上一个沈甸甸的大石榴。
“幸福,当然幸福,可是……性福也很重要啊!”他像是我的皮做成的膏药一样粘在他身上,亲着他的脸,亲得他一脸口水。
因为那大红的石榴籽颜色抹到了空白处,他的手抖了。
完了,他动摇了,
“那个医生问我……我不想说……说以前那些……”他很小声地说。
“这样,我陪着你,你就当控诉一遍我的罪状好了,我知道你心里还是不原谅我,恨我。”
你看你看,那个人又学我的眼神,你不要装可怜了,你的身材不适合。
可是,他就吃这一套。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
“好,你不喜欢那咱们就换个医生。”
那个人的电话非常好用,像阿拉丁的神灯。
比如他赶作业画到深夜没有颜料了,那个人一个电话,立马就有人送到门上来。
比如我爱吃的零食没有了,只要我把空袋子放在那个人手上再暗示性地看他一眼,他一个电话,很快就会有人送来,连牌子都不会买错。
这是我仅有的屈尊向他示好的时候。
不好意思,我又跑题了。
那个人通过朋友找到了一个据说很厉害的医生。
他们每个周六去。
去了两次後,我确定那个医生真的很厉害,因为那个人回来的时候眼睛比灯泡还亮,而他会低着头直奔进某一个房间不出来。
那段日子里我对那个人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那个人对着他很容易发情,可是那个人真地忍了,硬生生地忍了。
我好几次看到那个人拒绝了他想用我喜欢的那双手帮他抚摸的请求。
甚至有两次,没出息没原则的他以为我没看到,都成功的把那个人的裤子脱下来了,想用嘴巴帮他,也被那个人拒绝了。
那个人自己也不弄,就那麽让大得变成中得,中得变成小得。
我看着他的脸由胡萝卜变成了青萝卜,再由青萝卜变成了白菜。
之後的日子里如果他主动抱住那个人,那个人都会露出慷慨就义的表情。
至於吗?如果真的那麽难受……我帮你把它咬掉好不好?
估计我内心的想法被那个人看出来了,我的零食断了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