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凉薄的唇,咬上她的耳坠,他在她耳边低语:“你大姨妈比你懂事?说走就走。”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乔今安睡意全无,云景尧又来了。
他唇间清甜的酒气扑入她的鼻子,她努力睁开眼来。
他帅气的脸上,噙着一抹笑意。
那笑意,就似在看丛林中逃不脱的麋鹿。
乔今安又把眼闭上,他这样,一个月两次,比大姨妈还勤快。
她只需要默默忍受就是了,毕竟,她越反抗,他愈兴奋。
见她还朦朦胧胧,他似乎很不满意,咬力又重了些。
乔今安吃痛,闷哼一声,他满意的覆上她身体。
跟往常一样,没有qian戏。
床笫间,云景尧一如脱缰的野马,又野又疯,花样百出。
再带着报复意味,于乔今安而言,就是历劫。
单单是身体上的折磨也就罢了,他偏还要说荤话羞辱她,让她受些精神上的苦。
“你男人犯‖贱?”
饶是乔今安刻意将头偏靠在一旁,他还是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犯‖贱才天天想着蹂‖躏你。”
“安安,都当妈了腿还分不开呢?”
。。。。。
乔今安咬紧牙关,愣是一声不吭,不知多了过久,她昏睡过去。
凌晨,云雨过后,他起身套上睡袍,将乔今安从床上捞起。
乔今安再次醒来,未着寸缕的躺在浴缸中,头顶上的花洒还在“哗啦啦——”的对着她冲冷水。
而云景尧像极了恶魔撒旦降临人间,正站在浴缸旁,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
他身材极好,松松垮垮的睡袍里,几块腹肌隆起,硬实又彰显着充沛的精力。
乔今安很少看到他这模样,耳朵一红,不自然的将头一埋。
这一埋,她才看见自己身上一片遮羞布也没有,不由尖叫一声:“啊——”
云景尧冷哼:“跟我都放不开,还尽想着勾搭男人?”
乔今安抹了把面上的水,瞪他一眼:“你没事闲的就想着如何冤枉我?”
他突然半蹲下来,直视着她的双眸:“冤枉,你姨妈来了?还是被我吓走了?”
乔今安有个弱点,就是说谎的时候眼神极不自然:“我先前看错了。”
云景尧每次做完那事儿,都会离开。
他转身出门,边走边冷笑道:“净喜欢睁眼说瞎话。”
乔今安回他:“你不也爱明知故问?”
她将身上擦干,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床上继续睡觉。
连续两个夜晚没睡好,夜里又折腾太久,她这一觉睡醒已是下午。
乔今安起身,腿软的搭不上力气,又像被车碾过一样疼痛,让人郁闷。
她洗漱好,穿衣服时,望见锁骨周围那一大片紫红,又快要被气哭。
青青紫紫密密麻麻一片,没一块好地方,她作为当事人,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家暴了。
乔今安怀疑云景尧是被仇恨蒙蔽了智商,以至于近来举动越来越疯魔了。
至少他从前,从来不给她种草莓。
乔今安最终挑了一件高领衣服穿上,却还是没有遮的完全。
张妈见她醒来,来叫她吃饭,瞅着她那件衣服,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太太,这两天虽然下雨,但闷着热呢,天气预报显示32摄氏度。”
乔今安笑笑:“没事,我怕冷。”
张妈也不好再多说,想起来自己还有话没传达:“大小姐来了,在花园逗小少爷玩,让您过去说说话。”
乔今安有些诧异,但还是点点头:“我把饭吃了去。”
张妈口中的大小姐,是云景尧亲姐姐云思妙,当年乔今安怀孕的事情,便是她现的。
这事儿说来也巧,当年乔今安和云景尧在一张床上醒来后,约好闭口不谈这件事儿。
哪怕那是她的第一次,哪怕她明知道自己是被设计了,为了不给他添麻烦,她答应下来。
谁曾想,一个月后乔今安怀孕,到医院预约人流手术,却被云思妙碰个正着。
之后,乔今安就在手术台上被拦了下来,被接到了云家软禁。
云老头子用乔今安弟弟做把柄,威胁乔今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