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白芷手机响了一声,白芷回过神打开一看“真好,一个罚单”
在随后的十几分钟里手机又收到不下三个罚单,白芷走回家,面无表情的一个一个处理。
————酒吧。
岑钰将外套脱了下来搭在手臂上,同时将侍务生领口上的领结卸下,随意解开胸前两颗扣子,一副良家妇男抛下丈夫开始浪的感觉。
随后又先去拿了两个人的手机和录音以及定位和一套新的衣服,然后打开自己的房门。
看到那个侍务生还在生龙活虎的踢浴室的门,岑钰放心了。
之后岑钰退了了出去,找了一个新的侍务生,并将房门卡和一套衣服交给了他说“这套衣服请送到5o9房间”。
侍务生“好的,先生”
岑钰看到将人救出来之后,引入人流,开车到了司寇署。
将录音和拷贝的身份信息密封好锁在抽屉里回家。
推开家门看着空荡荡的房屋,岑钰眼神变得黯淡无光,好似世界只剩他一个人,孤独又弱小。
岑钰一手拿着饭,一个手手中拿着顾时宴的手机把玩着,走向沙坐下,把饭放在沙上,看着手机眼中带着病态的红,一下又一下的摩挲的手机感受着另一个人的存在。
“打开手机,一切他都能知道了”
岑钰握手机的力量加重,手上的青筋爆出又随即松开。
手臂搭在眼皮上告诫自己“他不喜欢,不要这么做”
岑钰坐在沙上缓了一会又恢复到清冷矜贵的模样,站起开灯,走向沙吃饭。
他像一个机器人按部就班的打理好自己的事。
躺床在床上打开里层的抽屉喝了一粒安眠药,强迫自己睡觉。
在安眠药的作用下岑钰也是过了一个小时才慢慢入睡。
客厅的闹钟嘀嗒—嘀嗒—的响着,隐隐约约看见一个身影在墙上攀爬着。
还好岑钰一直住的是之前的老式小区,家就在三楼,要不然想见都见不到。
然而不幸的是岑钰阳台的窗户紧闭,根本打不开。
顾时宴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弄醒了时刻警惕着的岑钰。
顾时宴刚想把老六拉起来干活看到岑钰醒了。
岑钰慢慢走下床向阳台移去,手中拿了一个没用过的烟灰缸。
一手拉开窗帘,一手举起烟灰缸,然而却看到了顾时宴。
岑钰惊呆了还以为自己正在做梦,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他家清风霁月的哥哥爬墙。
顾时宴“小孩,什么呆呢,开门放我进来一下”
岑钰手中的烟灰缸在看到顾时宴的那一瞬间就落到了地上,岑钰走过去给他家哥哥开门。
顾时宴刚走进屋就被岑钰抱了满怀。
顾时宴无奈“小孩,我身上凉”
岑钰“我身上热”
顾时宴抱着怀中的小孩看到光秃秃的脚“怎么还不穿鞋”
岑钰以为是贼进家了,谁还有时间去穿鞋啊!
岑钰“我以为是贼,没来得及穿”
顾时宴“我的不是”
“不过下一次让我抓到一次,就一套兔子套装”
顾时宴看上一次就看上了一套兔子套装,还没来得及实施人就嘎了,念念不忘了许久。
老六“老大你个狐狸果然还是钟爱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