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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我会让你哭着求我(第5页)

这般操干几十下后,肠道一阵痉挛,岑青泄出一声

细碎狭长的呜咽,随后再次靠后穴射了出来。

那精水淅沥得有些透明,溅在邬冬壮硕的麦色胸膛上,有一注甚至溅到了他下颌处,邬冬低低哼了几声,随即松开精关,射了个满满当当。

岑青瘫坐在他怀里,察觉到他又射了进来,已经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低声喘息着,平复着高潮后的余韵。

不久后,那插在他穴中的肉根终于退了出去,与穴口分离之时,还发出“啵”地一声响,直听得人耳热。

岑青暗暗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终于解放了。

忽然,蠕动的穴口又被一根滚烫坚硬的事物抵住,正往里缓缓破开。

岑青有些懵然,随即便被人抱着平放到凌乱的褥被间,这般动作,那逐渐挺进穴肉的事物却越发清晰,岑青有些不可思议,张口便骂道:“你有完没完了?不带歇的?”

他妈的,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样干的吧!他真的想操死自己?!

正握住他耻骨,将阳物往里挺进的邬冬一愣,随即暗哑的声音带上了笑,道:“师尊,我倒也没有这么厉害。”

他这般说着,借助糊在肛口的液体,顺利进去了大半,而后拉着人的手往那处摸去。

岑青想甩开,却全无半分力气,只好由他带着摸向那滚烫之处。

片刻后,岑青便碰到了一根茎身湿滑,微硬着的粗大性器,那性器被他摸着,还色情地在他手里挺动了几下,将他如玉般的手也沾上湿腻。

等等,有什么不对?

岑青猛然抽出手,目瞪口呆地愣在原地。

他身体里有一孽根,正在缓缓挺动,那他刚刚摸的是?

见他眼睛瞪地乌溜溜的,一副被吓呆了的模样,邬冬唇角不免一勾,好心为他解答:“师尊,你可曾听闻,龙蛟双根?”

废话他当然听过,现代社会不知道多少人闲得发慌,编排了许多关于传说中神兽的故事,其中龙蛟天生淫性,故有双根的说法更是遍布网络,但他只听过没见过,当时只觉编排这些的作者傻逼,谁知道现在给他来真的啊!

岑青脸都木了,他现在死还来得及吗?总比真被操死来得体面。

邬冬见他脸色苍白,只觉可爱,恶劣地挺弄着那根性器磨着穴口处的凸起,直到岑青被逼地弓起腰,修长的大腿止不住地勾上他腰胯,才不再逗弄那处,掐着臀肉操干了起来。

岑青如今上半身没了限制,一个劲地在褥被上扭着,像发情的蛇。

他胸脯间那两颗淡红色的乳珠挺立着,微微滑蹭过被褥,凸出好大一块,直瞧得邬冬喉头发紧。

不再思索,邬冬一边挺着胯,一边弓下腰去舔舐那乳粒,又吮又吸,将其绕在唇齿间亵玩了个痛快。

岑青那处本就敏感,哪能承受得住他又舔又吸,当即便泻出一声淫叫,听的人鸡巴发烫,恨不得就这么干死他!

他这般想着,胯间用力更猛,一下一下挺进紧致滚烫的肠道深处,干得人止不住地抖,双腿无力敞开,缠着粗大的蛟身,腿心更是被彻底侵占,淫靡一片。

身上所有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哪紧得住如此强烈凶猛的快感,岑青声音一下一下地抖动着,最后几乎变成了沙哑的惨叫。

“唔啊,好深,哈,慢点…要烂了呜…”

邬冬听了他的淫叫,越来越兴奋,一手沾了点身下溅开的液体,掐上了另一处乳粒,狠狠地捏着那团乳肉,指腹却使劲磨着乳孔,想要将它打开至最大。

岑青承受不住太过猛烈的快感,尖叫一声,直接射了出来,随后身体一软,双腿无力地耷拉在邬冬腰腹两侧,竟是直接被操晕了过去!

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后,邬冬不舍地挪开折磨着那处乳肉的唇齿,看着那张沾满泪痕的脸愣神,而后缓缓俯下身,扣住他散在脸侧的手指,在他眉心处珍重落下一吻。

动作间,发丝垂落,黑发与黑发交缠,不分你我,恰如此刻。

正午时分,曜日高悬,明亮光束悄然扑向茂密的林间,借助层层缕缕细碎的叶隙投射到松软的土壤里,空中尽是迷迷迭迭的清香,与带着暖意的光线揉在一起,弥散开来。

其中一束灿金日光撒在一处巨石表面,从巨石右侧那被青藤环绕着的小孔泄了下去,径直打在静寂水面上,散出粼粼碎光,折射到空中晃了晃。

眼前有光影闪过,唤起朦胧的意识,岑溪蹙着眉头,下意识拢着被子往右侧一翻,却滚到了一个带着凉意的胸膛里。

他“唰”地一下就睁开了眼,抬头看去,和一双沉寂的黑眸对上了视线。

昨夜种种一并涌上脑海,岑青反应过来,一个耳光就扇了上去,哑着声音骂道:“你个畜生!”

他用了十分的力,猝然发作,邬冬却避都不避,任由那重重的一巴掌扇上自己左颊,发出好大一声响。

颊侧很快便见了红,印在他森白的脸上,显得有些可怖。

岑青暗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将手缩回身下,暗自纳闷,自己劲有这么大吗?

这时,邬冬嗤笑出声,呼吸都带上了战栗,那双褪去红色的黑眸死死盯着岑青,冷声道:“师尊这巴掌当真扇得好极了,不然弟子都要以为是在幻境中了。”

他语气森寒,眼神狠厉,一副视他如仇敌的模样。

岑青这才注意到,他额间那似血的红纹已经全然消失不见,眼尾也没了先前情期发作时的红晕,明显情期已经退去。

原来这蛟不是发情期眼神不好,是本来就是个瞎子,不然怎么清醒了还叫他师尊?

他这般想着,紧了紧裹着赤裸身体的被褥,冷着嗓音道:“眼睛耳朵不好使就拿去捐了,说了八百遍不是你师父。”

说完,他便抽了抽被子,想卷到一旁去,离这神经病远点,却反而被一双手拽着被褥扯了过去,天旋地转间,又被人压在了身下。

岑青现在一跟他近距离接触就头皮发麻,想也不想,顶起膝盖就想偷袭他子孙根,动作间,却自作孽牵扯到了酸麻的菊口,带来一阵钝痛。

他疼得软了腰,脚上力道松散,无力地敞在两侧。

又是这幅样子,岑青咬紧唇瓣,眼中含着羞愤,一双墨眸狠狠瞪他道,一字一句道:“放,开,我!”

邬冬没有理会他,冰凉的指尖滑过岑青裸露在外的肌肤,轻抚上他细长的脖颈,迷恋似得盯着那道已经青紫的咬痕,仿佛在欣赏世间最好的作品。

随后他依依不舍地挪开视线,垂眸看向岑青,半明半暗间,黑眸对上黑眸,邬冬沉着嗓音道:“千载岁月难挨,世事变迁,沧海桑田,师尊却分毫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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