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娜抱著腦袋不敢反抗,只苦苦哀求,
「亞伯,我是喜歡你的,最開始我們才是夫妻呀。
那時候我們還都是奴隸,我從來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嗚嗚嗚……」
老唐納和紫蘇站在門外聽著這場鬧劇,紫蘇已經幫老唐納縫合好了傷口,老唐納看上去沒什麼不妥,果然身強體健。
紫蘇冷笑一聲,聲音冰冷無情又淡漠。
「求仁得仁,這是她自己求來的,不必同情,只要不死人,就先這麼關著吧。
也許,你沒事兒的時候可以教一教麗娜防身的手段。
單方面的毆打,可沒什麼意思。」
老唐納對紫蘇的意思心領神會,他也同樣恨亞伯,仇恨的程度甚至過紫蘇,當年他親身經歷的痛苦,比年幼的紫蘇多得多。
當年,這十幾個人所做的惡事罄竹難書,已經到了不是人的程度。
你永遠無法想像,有一類天生的惡魔,當受盡壓迫,突然有一天地位得到提升,成了有權勢的人。
他們不會變成仁慈的天使,只會十倍百倍的,把他曾經承受的痛苦施加給別人。
也許他們,本來就是魔鬼吧!
對待魔鬼,只能採用魔鬼的手段。
老唐納點頭,絲毫沒有心理負擔的答應,
「好,我知道怎麼做。你也該上去了,這裡交給我。」
紫蘇點頭,他到了一樓,就發現只有卷耳還坐在餐桌邊,其他人已經各自回房休息了。
他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凌晨二點,怪不得人都走光了。
紫蘇腳步很輕,
「卷耳,你在等我嗎?」
卷耳回頭,「是啊,咱們倆是不是該聊一聊?」
紫蘇環顧了一下客廳,
「去我房間吧,我是有些話要告訴你,我也要順便換件衣服。
卷耳立即跟在紫蘇後面上了三樓,卷耳坐在了套間中書房位置的沙發上。
紫蘇先給他倒了一杯茶,
「等我換完衣服就過來。」
卷耳環顧房間,對面大大的辦公桌後面是到頂的書架,書籍堆的滿滿當當,而且有很多都有泛舊的痕跡,顯然是經常被翻動。
不一會兒,紫蘇就換了一件法蘭絨睡袍出來,顯然已經洗漱過了,頭髮還有點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