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掛斷電話就對花楹說:
「明天忙不忙,我能不能請一天假?」
花楹仿佛開玩笑的問:
「明天我也沒事,幹嘛去,帶上我唄?」
卷耳嘴角微抽,還真不能帶上花楹。
「我弟弟有場比賽,在別的城市,你就別來回折騰了,怪麻煩的。」
花楹溫和笑著:
「不麻煩呀,我正想出去逛逛。」
卷耳最不想讓花楹遇到的就是自己的弟弟,弟弟可是原劇情中的攻四。
自己養大的寶貝他可得保護好,攻是不可能攻的,永遠都不可能攻的!
「明天你有直播,如果你失約觀眾們一定會很失望的。」
花楹目光晦澀難懂,勉強笑著。
「好,那你玩得高興。」
卷耳鬆了口氣,定了第二天最早的航班飛到了另一個城市,到達酒店時是十點,他把自己的房間號發給了卷默。
卷默的比賽在下午兩點,卷耳定了與卷默同一家的酒店,就在體育館旁邊。
卷默向教練請了一個小時的假,之後有賽前會議不能離開太久。
卷耳開門,卷默一把就將他抱了個滿懷。
卷默兩米一的身高,卷耳一米八的個子在他面前簡直可以稱之為嬌小玲瓏,對此他也是很無語。
卷默朝氣蓬勃,臉上全是屬於年輕人的荷爾蒙,帥氣又陽光。
他把頭埋在卷耳肩膀,久久不願鬆開。
是熟悉的氣息呀!
卷默撒嬌。
「哥哥,兩個星期沒見了,想沒想我?」
卷耳對這個弟弟一直以來的黏人屬性都很無語,大約從小沒有父母沒有安全感吧,他把所有的感情都轉嫁在了自己這個哥哥身上。
卷耳被勒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有些艱難的拍著他的後背。
「鬆開,鬆開,勒死了。」
卷默失笑,這才鬆開他。
「我就這一個哥哥,可不能真的勒死了。給你票,頭排黃金位置。」
卷耳接過,抬頭打量卷默,卷默專注地看著卷耳。
兩個星期不見,卷默頭髮長了些,人卻還是依然那麼帥,卷耳打他。
「你說咱倆都是爸媽生的,你卻比我高了這麼多,真不公平。」
卷默卻有些沉默了。
「當初哥哥為了養我吃了很多苦,耽誤了長個,好東西全給我吃了,所以我長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