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给会所里所有男的员工安排了一个任务,那就是登录各大乱七八糟的网站找这些偷拍的小视频,尤其是厕所偷拍,大家伙不明所以,脸都臊的通红,大家都以为癞子疯了。
“费什么话,你们找就行了,或者找这些关键词的:制服、律所、或者办公楼等等这方面的。”
大家就开始忙碌了起来,这个活让男的干属实有点兴奋,找了一会所有的人欲望都起来了,有的人都开始流鼻血了,这些东西大家都是偷偷看,聚在一起看真是有点变态,癞子看着大家各个难受的表情说道:“有情况自己解决啊,我可不负责啊。”
癞子也已经派人把律所的厕所里面拍了照,还有律所的人员照片也拍了,主要是女的,癞子分下去:“看看有没有跟这个厕所一样的画面,或者人一样的都可以。”
癞子这个方向是对的,拍视频的人肯定是为了获益,除非专门为了自己来看,满足自己的偷窥欲,可是这么找实在是大海捞针,但是总归有希望,癞子就担心赵律师自己留着视频不卖。
连着几天没有什么结果,大家看的眼睛都通红的,身体都看虚了,并且这些乱七八糟的网站时不时就会被封掉了,偷看没人现没事,如果要传播的话那就违法了,癞子特意交代了别让乱传。
可是还是大海捞针,看来这条路行不通,癞子也只能放弃了,过了几天得到了一个好消息,那就是会所被抓的人回来了,会所也可以开业啦。
虽然也算是虚惊一场,可是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会所也算是元气大伤了,“能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癞子安慰着大家也安慰着自己,所有的人都按部就班的开始工作,会所也开始恢复正常了。
不过这几天的生意是一落千丈,只有老客户偶尔来捧捧场,吴哥和周强也经常来,癞子还认识一些老板和朋友,也都来照顾生意,小琴深知一个道理:越是老客户越不赚钱。
癞子安慰小琴:“没事这只是暂时的啊妹子,你别怕,就算赔了有我那。”
会所有一个员工自从那天看这些视频以后算是上瘾了,每天都看,有一天看到几条厕所的偷拍视频和癞子给的照片很像,但是没有人物的脸,他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癞子。
癞子看到后仔细比对了一下,“太好了,地方简直一模一样,肯定是这。”癞子把这几段视频下载了下来,并且备份了好几份,然后他又写了一大段字,写完后去打印店打印好,还复印了赵律师的照片。
这个照片还是在网站上下载下来的,获得照片并不是一件难事。
癞子把所有这些东西都装进了一个信封里,分了好几份,然后他邮寄给了律师委员会,还有好几家律所,其中就有赵律师工作的律所,还有赵律师的家。
里面字的内容是这样的,也是癞子随便写得:有名的大律师赵律师,神通真广大,身价很高,外表光鲜亮丽,西装革履,老婆贤惠温柔,女儿可爱动人,在下真是他妈的佩服你的为人。
赵律师在外是一个精英,衣冠楚楚的出入在各个高档场所,和各界有权有势的人狼狈为奸,所有人也都对他毕恭毕敬,在外是精英人士,在家他应该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好丈夫,好爸爸,是吗?对吗?
对个几把,这都是表面而已,其实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禽兽、流氓、甚至杀人犯,他竟然胆大包天的在律所厕所安装探头偷拍,日常周末值班假装打扫卫生实则混进女厕所换探头。
他投资的宾馆也有探头,不信的话现在去看看,还能现,这些偷拍的视频他用来在各大网站获利,也用来满足他的禽兽欲。
我没有什么文化,我也不是空口污蔑人,这里面有证据,你们可以看看这些视频,看看地方是不是你们律所的厕所,那下半身的衣服是不是你们。
投案自把赵律师,你是懂得法律的,法律懂不懂你我就不知道了。
癞子把这些东西都亲自都给了对方,结果等了些天没有什么结果,癞子偶尔来律所附近看看倒是没有看见赵律师的身影,并且他现这里面的厕所都改造了。
“这他妈什么情况?难道这小子不干了?”
来到赵律师家附近,透过房子癞子看到他偶尔会在家,看起来不像有事的样子,“这他妈不是白忙活一场?”
癞子不甘心,于是就偷偷让人在网上曝光这些消息,但是大多数都被屏蔽掉了,并且受到了警告,毕竟传播谣言是违法的,癞子觉得很可笑。
律所也郑重的做出了回应:“这不是我们律所生的事,那些视频根本不是这里,这是谣言,诽谤,我们全体律师将依法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这个事搞得空欢喜一场,癞子很是郁闷,这天他在会所喝酒,刚好周强也在,两个人时常在一起,也算是无话不谈的好哥们了,周强打算给癞子介绍了一个好生意。
“干工程吧兄弟,咱有人也有关系,大把的捞钱,我可以带你。”
癞子同意了,所谓的工程就是在工地上揽活,最挣钱的就是前期的土方工程了,只需要自己派点车和人,癞子就坐着收钱就行。
癞子倒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目前缺少信任的人手,他想着再拉拢几个可靠的人,平时也能帮自己盯着点,他想到了张婶的小儿子,还有自己的姐夫,就是癞子大爷家的女儿。
这天人贩子这有信了,终于有信了,癞子等得都着急了,等得花都谢了,田英也催了他好几次,癞子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回复田英。知道了对方人贩子在哪里,就知道了妮妮的下落。
人贩子在k省,癞子决定去,想着还是带上田英,然后他又带了两个兄弟,目的是为了预防不测,他还想去江苏找找弟弟的同学月洁。
自从认识了本地一些有权势的人后,癞子为了弟弟的事没少花钱,对方说都可以想办法给弟弟减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弟弟会提前个七八年出来,只要他好好听话自己不放弃就行。
癞子怕的就是弟弟自己就放弃自己了,所以才去找月洁。
癞子在会所拉了两个打架能手,平时身手很好的小伙,他等王二头上班走了才来到田英家,说明了情况,田英丝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她安排好家里的事就上了王二头的车,她做梦都等着这一天。
去k省开车需要七八个小时,癞子已经知道了地方,因为是提前放的诱饵,癞子的身份此时是本省的人贩子,他顶替了对方,就是带着孩子去和他交接。
一路上风尘仆仆,田英等得太焦急了,一路上都在看着窗外期盼着早点到,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田英有点晕车,晕的都吐了,整个人很是难受,癞子到路边给她买了晕车药。
吃了晕车药田英有点昏昏欲睡,但是她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因为睡着了就看不到孩子了,对于她来说没有什么比见到孩子更开心的事了,她强忍着。
到了k省已经下午接近傍晚了。
癞子给对方打电话,对方把时间推到了第二天早上。
癞子只好定了酒店,他开了三间房,自己的屋子和田英的相近。
由于舟车劳顿加上晕车,田英躺在床上睡着了,她那疲惫的身体仿佛在诉说着相思,那身衣服也很久了,也并不时髦,她的头白了好多散乱在了柔软的枕头上,田英衣服也没脱,鞋子也没脱,门也没锁好就这样睡着了。
癞子在隔壁看着她,他订好了晚饭,癞子推开了门进去了,并且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