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昀澈优雅的倚在窗前,马车已经驶进了皇宫,回过头来冲南琛夜抛一个媚、眼,轻轻的露出了白色的牙齿。
南琛夜立马冲下马车,在一棵合欢树前剧烈的干呕起来。皇甫昀澈站在他的背后说:"怎么,南将军莫不是有喜了?"
南琛夜轻轻地回过头,说:"要怀也是怀了你的孩子!"
"那么朕可就是有后了,哈哈,南将军功德无量啊~"
皇甫昀澈优雅的扇着扇子,大笑着走了前面,南琛夜在他的背后直挺挺的晕倒了。
莫说相公不要脸,更有不要脸似相公者!
"下次、、爹爹,下次孩儿不这样了。"容络跪在容纳川面前,微微缩了缩脖子。
"下次?你以为还有下次?"容纳川猛地一拍桌子,两条浓浓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容络身体一震,不敢抬头。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你这个逆子还坐在老虎面前和老虎抢吃的?!不要命了?"容纳川大呼一口气坐下。
"爹、、是,是老虎要给孩儿吃的,孩儿不吃。"容络一脸镇定的扬起纯真无害的笑脸,容纳川睁大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气。
容夫人走上前去一下一下的给他顺气,说:"哎呀,少说一句、、看把你爹气得。"
容络暗自吐吐舌
头说:"不如这样好了,就让孩儿入朝为官。一来顺了皇上的心意,二来也可以在朝中摸爬滚打熟悉情况,三来也可让皇上信任孩儿。他日必定有所帮助。"
容络微微一笑,镇定自若。
容纳川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倒在了容夫人的怀里,容络微微有些惊讶,然后忙站起来招呼丫鬟说:"茵儿快去请大夫!"
天迅速的暗了下来,漫天是卷积这的铅灰色沉重的乌云,轰隆隆的翻滚着--夏日特有的集雨天气。
一道道雨幕隔断了自己与外界的联系。
灰蒙蒙的一片。
巨大的冲刷着这个世界,冲刷的面目全非。
容纳川在晕厥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时隔十天了。
朝中上下一片混乱,大概是没有了丞相的原因吧。刚刚即位的皇帝才二十二岁,哪里有执政的能力?丞相一倒、、
十日之后,容纳川醒来仍然记得容络说过的那句话:不如这样好了,就让孩儿入朝为官。
入朝为官,容纳川披了件衣服走到窗户面前,摸着胡子想:"如今络儿也不小了,尽早的了解朝纲也不是不好、、难得络儿有这番心思,和以前倒是大不相同。以前的络儿优柔寡断倒是没有那日这般的冷静泰然。只是……"
容络端着一碗汤药跨进房门,放到桌上后扶容纳川坐下说:"爹你的病还没好,怎么可以随便下
来走动?天气还有些凉呢。"然后把汤药放到了容纳川的手心里。
容纳川拢了拢衣服说:"络儿你去把门关上,为父要问你一些事情。"容络走过去看了看门外,然后把门关严了走到容纳川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