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棒梗去找周长利去了,一开始没好意思张嘴,后来跟着周长利去偷东西,销赃的时候,棒梗忍不住开口了。
“长利哥,我妹妹好久没吃肉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张肉票和一点钱啊?等我有钱了肯定立马还你!”棒梗看着对方请求道。
“还?棒梗,不是我小瞧你,等你还上的时候估计你初小都毕业了屁的……”周长利不屑一顾道。
“长利哥,求你了……”棒梗恳求道,要是对方不给自己钱和肉票,自己岂不是在妹妹面前食言了?
“嗯……借给你也不是不行,不过你要拿东西来抵押,知道抵押是什么意思吗?”周长利眼珠子一转有了个想法。
“不知道……”棒梗摇摇头回道。
“抵押啊,就是我结给你肉票跟钱,你需要用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当然,哪天你需要把东西拿回去就得把肉票跟钱还给我,懂了吗?”周长利笑眯眯解释道。
“嗯,我懂了,可是我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啊……”
“怎么可能?棉布、棉花还有碗筷之类的这不都可以么!”
“棉布也可以?”棒梗眼前一亮,家里前不久买了新棉布打算做鞋来着……
“当然可以,行了,我要去忙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拿着东西来找我就行!”说完周长利扭头就走了。
棒梗想着用家里的棉布还换肉票跟钱,这样自己就不算食言了吧?
棒梗屁颠屁颠的回到了四合院,来到屋里,炕上只有自己残废老爹在睡觉,趁着贾张氏不在,棒梗成功地从柜子里掏出了棉布,裹在衣服里揣着就跑了……
……
“长利哥,你看这行吗?前不久我妈新买的棉布,本来要给家里做鞋的。”棒梗揣着棉布来到了周长利家。
“才三尺?太少了吧?”周长利拿起一看有些嫌弃,这么短的布也就做个双层面料的鞋子。
“我家就只有这些了……”棒梗面露尴尬,还不是因为没钱……
“行吧,看在咱俩相识一场的份上,这肉票跟钱就借给你了,不过事先说好,你是管我借的,那就得定个期限,一个月后你要是还不上这个肉票跟钱,那这棉布就算我的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周长利严肃道。
“…行。”棒梗犹豫了片刻,担心到时候被妈妈或者奶奶现家里棉布丢了自己会挨打,但是昨晚都答应小当今天要弄到肉给她吃,还是决定抵押了。
中午棒梗拎着半斤肉回来了,小当坐在四合院大门口早就翘以盼了,“哥,你真的弄到肉啦?”小当兴奋地跑到棒梗跟前抱住对方的胳膊一脸崇拜的问道。
“那是,你哥是谁啊!什么时候骗过你?说给你弄肉吃就就给你弄肉吃。”棒梗一脸得意道。
“嗯,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吧唧”小当兴奋地亲了棒梗脸蛋一口。
棒梗带着小当回到自己家屋里,将猪肉往桌子上一拍,“奶奶,咱今天中午吃肉!”
“肉?哪来的肉?”贾张氏有些诧异。
“哎呀,别管了,反正这肉不是偷的不是抢的!”棒梗有些不耐烦,“奶奶,赶紧把肉炖上吧,我饿了……”
“不行,这肉哪来的,说清楚,还记得上次那鱼不?”贾张氏对棒梗拿回来的吃的心有余悸,必须追根问底。
“这肉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棒梗一脸坦诚的说道。
“朋友?什么朋友?”贾张氏一听感觉有些不对劲追问道,棒梗哪来的朋友?
“就是好朋友啊,前段时间认识的,之前我不在家就是去找他去了,这不,今天他送我一块肉,我就拿回来了…”棒梗面不红心不跳的解释让贾张氏相信了,同时为棒梗有这么好的朋友感到高兴。
“好啊,咱家确实好久没吃猪肉了,乖孙,这朋友你得好好处啊,值得交,别像你爸似的,当初交了那么多朋友,这出事了一个来看看的都没有……”贾张氏说着说着扯到了贾东旭身上,贾东旭躺在炕上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不敢反驳。
“欸,乖孙儿,那你等着,奶奶这就把肉炖上……”贾张氏提溜这半斤肉去了灶台。
中午一家四口三人围在桌上一人夹了几筷子,这肉就没了,这肉还真不抗吃啊……
下午棒梗待在院里跟小当玩,小当中午没吃到几块肉呢,“哥,你还能弄到肉不?”
棒梗一听小当这话头就大了,“中午不是吃过肉了么,还吃?”
“我还没吃几片呢肉就没了……吃的都是萝卜…”小当也觉得委屈,自己奶奶太偏心了,一筷子夹好几片,自己吃的最少。
“好吧,再过两天的吧,我那朋友也得送我肉才行啊…”棒梗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怕什么来什么,秦淮如晚上翻箱倒柜的找那几尺棉布,死活找不到,“妈,前段时间我买回来的棉布哪去了?”
“那不是在柜子里嘛!”贾张氏看秦淮如就不顺眼,还不如自己乖孙。
“没有啊,我刚才都翻遍了,没看到啊……”秦淮如能感受到自己婆婆那不善的目光,不过这日子能过就过,过不了就对付过。
“怎么不在了?上午还在的啊……”贾张氏翻找了一会也没找到。
“妈,咱家上午有谁来了?会不会丢了啊?”秦淮如先想到的就是家里遭了贼了。
“怎么可能?咱家有什么好偷的啊,再说了咱家屋里一直有人,要是有人来偷东西能不知道?”
“那这棉布哪去了?”秦淮如有些烦躁,这三尺棉布可是花了八毛多呢。
“棒梗小当,你俩看到咱家棉布了吗?”秦淮如转身看向自己两个孩子。
“没有……”两人摇头表示没看到。
“这就奇了怪了,这布长腿自己跑了不成?”
“不行,这事必须得搞清楚,我去找一大爷一大妈问问,今天这院里丢了东西啊,不是小事情!”秦淮如抬脚就出门去了。
不过院里几位大妈表示这院里今天根本就没有进来陌生人,这棉布丢失也没有线索可供三位大爷分析推理啊,只好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