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斌晚上八点多来到中院,正赶上秦淮如干完自己的家务,衣服都挂起来了,“当当当”王怀斌敲了贾家房门。
“谁啊?”秦淮如起身开门一看是王怀斌。
“秦淮如,说好的以工抵赔,我家有衣服需要洗,现在赶紧去洗吧,明天我要穿!”王怀斌看了一眼对方随即朝着屋里喊道。
“这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休息?明天洗不行吗?”贾张氏有些不乐意。
“我不管,要么现在去给我洗,要么赔钱!”王怀斌懒得跟对方废话。
“我现在就去,妈你少说两句吧!”秦淮如做了个和事佬。
两人来到后院,王怀斌的手就不老实了,“讨厌,刚才那么凶吓我一跳!”秦淮如拨开对方的手嗔怨道。
“这不是演戏么!”
后院确实需要洗衣服,秦淮如正卖力洗衣服呢,王怀斌在一旁看的鼻子痒痒的,贾张氏鸟么悄地站在后院门口,刚才不放心自己儿媳,总觉得他们俩人有事,不检点,特意过来查看。
看到秦淮如真的是在洗衣服放心了一些,盯着两人几分钟,终究还是被王怀斌现了,“张大妈,大晚上你不睡觉趴在门口想干嘛?”
“我就是来看看,这么多衣服你是想累死我儿媳妇啊?”贾张氏走近看到堆成小山的衣服一脸难看。
“确实需要洗啊,怎么?你们想毁约?”王怀斌冷冷道。
“哼,……”贾张氏冷哼一声走了,想什么呢
王怀斌走到后院门口看着贾张氏进屋后,悄咪咪的来到秦淮如背后,一把搂住了对方的细腰,“我好想你啊……”
深嗅着对方身上成熟的味道,王怀斌有些把控不住了,偷过腥的猫怎么可能不吃鱼?自从被打开了欲望的枷锁,王怀斌现在是一不可收拾,早上醒来裤衩都得换一条。
两人轻手轻脚的回到屋里,还是老地方,半个小时后,秦淮如浑身酸软,这衣服也没法洗了,慢悠悠地回中院去了。
“洗好了?”贾张氏压根就没睡。
“没呢,太晚了就先让我回来了!”秦淮如洗漱了一下上炕躺下,刚才太刺激了,现在有些疲惫,脑袋昏昏的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王怀斌难得一天不想早起,结果院里来了五个不之客。
“小王,小王在家吗?”
王怀斌推开窗子往外面看了一眼有些诧异,“哟,沈大爷,您这怎么找来我家了啊?”
“嘿,这事还得怨你啊,昨天老阎用了你借给他的钓竿把我们几个老家伙都给挑了。”沈大爷抗议道。
“哈哈,这事啊,那没办法,要不你们也来租钓竿?”王怀斌一听乐了,钓个鱼被人追到家里了。
“正有此意,钱我们都带来了。”沈大爷开口道,从兜里掏出十张大团圆。
“行,规矩都知道吧?”王怀斌顺便问了一嘴。
“知道,一天十块钱,我们就钓半天,五块钱。”
随即几个老家伙各自选了钓竿,都喜欢长的,长的钓竿可以伸到深水区,有大鱼。
正当大家伙挑选的时候阎埠贵来了,看到几个钓鱼顿时急了,“我说你们几个怎么找到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