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大胆!
沐雨心头一跳,脸蛋泛起艳丽的红色,略带羞怯地道,
“公子就会做弄人,那……公子靠过来便是。”
姬烈咧嘴一笑,坐到沐雨身边,找了个极其舒服的姿势,躺入了她的怀里。
虽说平时他有秀儿服侍,秀儿对他也是任君采撷的态度。
但俗话说得好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这路边的野花,就是比家花香。
更别说秀儿还是个黄毛丫头,哪像沐雨丰腴婀娜。
靠在沐雨怀里,就跟躺在棉花团上舒服。
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沁人心脾。
沐雨的一颗芳心也是跳个不停。
她强忍住羞怯,伸出纤纤玉手,为姬烈按摩起来。
就这样,姬烈一边享受着沐雨的按摩,一边跟她闲聊着。
而从他口中,时不时蹦出的经典名言名句,也是让沐雨极为赞叹。
看向姬烈的美眸,也是越闪亮。
不得不说,沐雨的按摩手法极好,直把姬烈按得是通体舒坦。
眼看着时间不早,姬烈便提出了告辞。
沐雨心头有些失落,依依不舍地将他送离了院子。
直到姬烈走出去老远,沐雨还站在院门处,目送着他离开。
“看样子,沐雨姑娘对王爷倒也是一往情深,王爷何不直接为她赎身,将她收入府中?”
张昌德低声笑道。
“喜欢一朵花,未必要把它摘掉。”
姬烈故作高深莫测地道。
开玩笑。
怡红院可是高端会所,那些普通姑娘的赎身价,都在大几千甚至上万银子。
沐雨本就是头牌,又因为姬烈的一诗,名声更是大噪。
她的赎身价,起码也在十万两银子!
虽说姬烈收了一百多万的保证金,但这钱可是要拿来展封地。
不是花魁买不起,而是白嫖更有性价比!
当然了,银子不是最重要的。
今日这番拜访下来,姬烈现沐雨似乎并不只是简单的青楼女子,私下里跟胡人也有来往。
没弄清楚她的真实底细之前,姬烈怎么可能把她收到府中?
……
在怡红院瘦了一肚子气的公孙庆,气呼呼地回到府邸,却意外地现,大堂中灯火通明。
父亲还没有休息?
他来到大堂,见父亲公孙河正跟长史余敬、都尉杨振交谈甚欢。
一见到公孙河,公孙庆就气呼呼地道,
“爹,你可要为我做主!”
“出了何事?”
公孙河皱眉道。
这个逆子,一天天就知道给自己添麻烦。
“我刚才在怡红院里,不仅被幽王羞辱,还被沐雨那个臭娘们羞辱!”
公孙庆一脸委屈,将刚才的事情,告诉给了公孙河三人。
“丢人现眼的东西!”
公孙河气得有些无语。
姬烈年纪轻轻,又是明白酒,又是以雷霆手段掌控王府,势力展的是风生水起。
公孙庆比他还年长几岁,却只知道勾栏听曲。
在外面被人欺负,只知道回家告家长!
同样是年轻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