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德直说便是,私下里不必拘礼。”
姬烈呵呵笑道。
“沐雨姑娘虽说漂亮,但每次又不肯真的让王爷得手,王爷为何还乐此不疲?咱们大不了换其他的青楼就是。”
张昌德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认识沐雨姑娘后,其他的青楼女子跟她比起来,不过是胭脂俗粉,难以入孤的眼。”
“况且孤虽没有得手,但孤也没花钱啊。”
姬烈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这叫分币不花,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
“原来如此!”
张昌德恍然大悟,点了点头,
“合着王爷是想白嫖!”
“……”
姬烈翻了个白眼。
你个匹夫懂什么?
这叫骑自行车去酒吧,该省省该花花!
就在姬烈跟张昌德谈笑间,已经来到了怡红院。
只是他们刚走进去,听到大堂之中,响起了一阵吵闹声。
“家父可是公孙河,你们也太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了!”
怎么又是公孙庆这厮?
姬烈乐了,抬起头望去。
果不其然,只见公孙庆站在那里,怒气冲冲地盯着面前的鸨母跟龟奴。
“今日沐雨姑娘身体不适,公子改日再来吧,莫要在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
鸨母满脸堆笑,讨好地道。
“放肆!”
公孙庆勃然大怒,刚准备火,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哟,这不是国丞之子公孙庆嘛,真是好大的威风!”
见姬烈带着可恶的笑容,走上前来,公孙庆一僵。
这个混账怎么来了?
“公孙公子,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了,舔狗不得好死,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姬烈笑眯眯地道。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沐雨对你没意思,你还死缠烂打。
当真是舔狗里的常青树,小丑里的顶梁柱。
若换做别人这么说,公孙庆早就破口大骂,回怼过去,搞不好还要动手!
但姬烈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也只能僵在原地,脸色相当难看。
一旁的鸨母跟龟奴们,心中不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