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敬跟杨振傻眼了。
这个姬烈,怎么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你……你……”
二人气得咬牙切齿,却又不敢正面顶撞姬烈。
只得咽下这口恶气,拂袖离去!
“他俩已走,你们还有没有要走的?”
姬烈的目光,望向了余下的众人。
众人看了一眼,带着几名护卫守在门口,脸上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张昌德,连忙摆手。
开玩笑。
姬烈连长史余敬、都尉杨振的面子都不给。
他们这些人若敢起身离去,只怕姬烈会当场飙!
见无人离去,姬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余敬跟杨振,可以算得上幽州城内的第二、三号人物,地位高贵。
但偏偏却是选择,出席今日的商谈。
那就足以证明,此事背后是公孙河在指使。
有余敬跟杨振在场,只会让其他人心生忌惮,不敢直言。
正因如此,姬烈才会毫不留情,将二人赶走!
在余敬跟杨振负气离去后,姬烈淡淡地道,
“今日孤便跟诸位打开天窗说亮话。”
“醉仙酿的生意,其实是孤委托赵夫人经营。”
“汝等无端针对赵氏商行,莫非是有意跟孤过不去?”
众人闻言,吃了一惊。
姬烈竟是醉仙酿的老板?
“李东家,你可是在故意为难孤?”
姬烈挑了挑眉,深邃而又锐利的目光,望向了李东家。
李东家吓了一跳,赶忙摆手道,
“草民怎敢为难王爷!”
“既然不敢为难,那从今往后,休要再与赵氏商行恶意竞争!”
“这……”
李东家面露为难之色。
姬烈看在眼里,却是面容缓和下来,轻笑道,
“此地没有外人,李东家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尽管说出来。”
在他的循循善诱之下,李东家一咬牙,壮着胆子道,
“回禀王爷,其实此事……都是国丞所吩咐。”
“并非是吾等跟王爷过不去,只是若不按照国丞的吩咐,只怕我们都有性命之忧!”
“是啊,我们实在是不敢得罪国丞!”
其余众人也是纷纷点头附和道。
果然是公孙河这个比亚迪。
姬烈心中暗骂一句公孙河,冷哼道,
“你们不敢得罪公孙河,难道就敢得罪孤不成?”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人吭声。
虽说姬烈是皇室血脉,幽国也是他的封地,但说到底,公孙河才是掌握封地大权的那个人。
真要让众人选择的话,他们还是宁可得罪姬烈。
见他们这般态度,姬烈也不生气,朝门口的张昌德点头示意。
张昌德走上前来,从身后取下一个包袱,摊开放在桌子上。
包袱内除了一个木匣外,并无他物。
正在众人疑惑时,张昌德打开木匣,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颗人头。
见此情形,众人皆是大惊失色,以为姬烈要不讲武德,大开杀戒!
他们慌忙四散退去,更有甚者,打算从窗外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