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怎么样?”温暖语阴戾狠辣的眸子,死死的瞪着祁墨渊,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
“不怎么样!只是想你乖乖听话,安分守己的做我的女人而已!”祁墨渊淡淡的勾唇轻笑,深邃的眸子渐渐火热,毫不避讳的盯着温暖语的身子。
温暖语察觉异样,瞳孔骤然一缩,不慌不忙的拉过被子,掩住自己显露在外的身子:“让我做你的女人?你觉得你配么?除非你给我祁太太的位置,还有你的心,你的爱……”
祁墨渊闻言,竟放肆的大笑起来,好似听到了一个极为可笑的笑话一样:“你又凭什么要祁太太的位置,还有我的心和爱?你觉得你配么?温暖语,不要以为我给了你一个好脸色,你就忘乎所以!做我的女人,你只要在我有需要的时候,乖乖的躺在我的身下就好!我可以放了你阿姨,也会给我们的儿子一个见得光的身份!你好好想想吧!他程非池给不了你的,我祁墨渊全都可以给你!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否则,一个小时以后,你就会在各个网站看到你狂放的表演!”
“你少拿这件事来威胁我!我温暖语不吃这一套!不要以为我跟别的女人一样,轻易便会被你胁迫!我告诉你!只要你祁大总裁不怕丢脸,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权当是你我免费为那些有特殊癖好的人群提供消遣。”温暖语不以为意的冷哼一声,她也懒懒的倚在了床头,拉好被子,伸出手拢了拢自己凌乱的长。
“是么?我知道你寡廉鲜耻,即便没有这盘录影带,也不乏不计其数的男人曾经见过你这副放浪的模样!呵!就算你不在意自己的清白和脸面,我想你也不想让我们的儿子看到你这副可耻的样子吧!”祁墨渊呲笑出声,对她异于平常女人的表现,好似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而且,纵横商坛,叱咤黑白两道的祁墨渊,比任何人都明白,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即便她温暖语再难对付,但只要拿捏住她的弱点,那么,她便只有认输的份儿了!
果然,温暖语闻言,面色骤然森寒,变了几变之后,她阵阵紧缩的瞳孔愠怒的斜睨着祁墨渊冷峻的脸庞,愤慨的呵斥道:“祁墨渊!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混蛋!”
“呵!我若没人性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会有力气跟我叫嚣么?”祁墨渊隐晦莫测的眸子若有所指的看着床单上那几朵淡红色的血迹,不由冷冷的勾起嘴角。
昨夜,前所未有的激烈,前所未有的快意!他们从地板上,纠缠到墙角,又滚到榻上,一宿的激烈交融。
当他看到那一缕缕的淡红色血丝,他心头不由一紧,从未取悦过女人的他,竟然前所未有的温柔,一再照顾着她的感受,带领她登上一个又一个高峰。
直到天将亮。从未照顾过人,更别说照顾一个女人的他,破天荒的拿来毛巾,帮她擦汗,又帮半昏迷的她,擦干净身子。受到他呵护的温暖语,沉沉的睡去,他却一夜都未合眼。
温暖语机警的看着那抹淡红,眸子骤然闪过惊讶和惶恐不安之色。她,为什么还会流血……若被他现……
温暖语不敢再往下想,眸光闪烁的垂下头,面上渐渐灼热。难道他还会顾及她的身子,怜惜她不成?怎么可能!他压根就是一个狂肆的撒旦,恶魔!
“你还我的衣服!我要离开……至于我阿姨,你若愿意帮我养着她,我倒是不会介意的!只是……如果被令堂知道,你竟然会虐待一个跟她年纪相仿的老人,不知善良如江阿姨,会怎么样?”温暖语反唇相讥,嘴角勾起冷厉而嘲弄的笑意。
“就凭你,也敢威胁我?可笑!”祁墨渊嗤之以鼻。
“可不可笑,我们拭目以待!”温暖语语笑嫣然的裹着被子,起身迈下了床。想找衣服穿上,然后不择手段的离开这里。可她的长裙,早已被祁墨渊撕成了一块一块的破布。
“这就想走了吗?”祁墨渊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温暖语便颓然倒在那张纯白的大床上。
“从现在起,除了我的身边,我的床,你哪儿也不许去!”还未待她挣扎,祁墨渊便屈身压了上去,他大手飞动,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被子撕开扔到一旁,撑开她的双腿,扶住自己……
“祁墨渊!你混蛋!滚开!放开我!你放开我……”温暖语此时清醒无比,又经历昨夜的屈辱,心里早对自己痛恨万分,此时他再次这样对待自己,她岂有再屈从之理?
祁墨渊俯,熟练的封住她拼命叫嚷的唇。从未有过如此快意的体验,这也是他要她的主要原因。
这个女人骄傲狂妄,最好的惩罚方式,便是折断她的翅膀,羞辱她,禁锢她,把她所有的骄傲和尊严,狠狠的践踏在脚下,她便会生不如死!
温暖语双目圆瞪,几近泣血的眸子射出浓烈的恨意和阴戾,她了疯一般,拼了命的挣开被祁墨渊压制的手,而后不顾一切的掴向了祁墨渊的脸。
‘啪’的一声,时间静止。
两人同时愣住,同样茫然无措的眼眸直直对视。
她是唯一一个敢打他耳光的人!她也是唯一一个打了他还能活着的人!更可恨的是,她还是打了他三个巴掌的女人!
祁墨渊瞳孔阵阵紧缩,炽烈的暴戾和阴狠之气自他幽暗的眼眸中乍然迸射。冷峻的脸上蒸腾出浓烈的怒意和邪肆。
既然这个女人如此不可饶恕,那么,他便再无怜惜容忍她的理由!
祁墨渊退了出来,大手蓦地扣住她打了他的那只手臂,陡然施力,只听骨骼挫裂的声音传来。温暖语的整条手臂,便颓然脱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