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磕,她欠你的,磕几个头太便宜他了。”
苏河绝情冷漠的说着,看着她额头流出的血,厌恶的撇开头嗤笑着说了句:“滚吧,我要吃饭了,看见你我恶心。”
阮青夏撑着地板站起来,身体摇摇晃晃。
她看着苏河,悲凉的笑了笑问他:“苏河,你真的那么恨我吗?”
“对,恨你,恨不得你死。”苏河一字一句,像刀毫不留情的捅在她的心窝。
“嗯,你会如愿的。”
阮青夏低喃了一句,转身默默离开。
他会如愿的,一定是上天听到了他的乞求了,所以他才得了这样的病,这就是她爱他的报应吗?
身后传来梁欣的委屈的声音。
“苏河,我对不起你,我没保护好我们的孩子,都是我的错。”梁欣暗暗的攥了攥拳头,委屈不已扑进苏河的怀里嘤嘤哭泣。
“不是你的错,是你太善良,你放心,害你的人,我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苏河看着阮青夏的背影,冷漠的寒眸无尽阴鸷,复杂。
阮清夏走出办公室,关上了门。
她知道,他不会让她好过,可她早就身处地狱了呀。
如果不是倚靠着曾经他给的甜,她也许早就撑不下去了。
苏河,如果我死了,千万别来我的坟前看我。
千万别哭,我不想看见你哭。
……
接下来的几天,苏河每晚都回家。
进门就脱衣服,没有半分温情,像个冰冷的机器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她痛,痛到折断指甲。
痛,痛到了骨髓。
可所有痛苦的呻吟在苏河的耳朵里却变成了欢愉的享受。
让他更加疯狂,更加蚀骨折磨。
完事后,他照例洗澡,仿佛刚刚碰了一件多么脏的东西。
阮清夏虚弱的躺在床上,看着男人穿戴整齐修长玉立的背影,突然冲上去紧紧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深深的闭了眼问他:“苏河,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她的声音颤抖的很厉害,很冷,伸手抱住他的腰,不愿松手。
“阮清夏,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苏河,可不可以对我好一点,就像从前一样,不要多久,就一年好不好?”
阮清夏紧扣的十指被男人用力一根一根生生掰开,狠厉厌恶的将她甩开,大掌擒住她的下巴冷冷笑道:
“一年?如果不是为了孩子,我一分一秒都不想见你,想到你和你母亲做的事,我就恶心。阮青夏,我很佩服你,你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你们害死了我妈,害我爸失踪,你难道从来都没有内疚,没有自责过吗?”
阮清夏看着他眼中淬着毒的冰渣子,苦涩的扯了扯唇把所有的眼泪都逼了回去,无奈辩驳:“苏河,我是被冤枉的,我妈也一定是被冤枉的……”
“闭嘴,阮清夏,你恶心。”
他冷冷松手决绝离开,再没回头。
她怎么可以到现在毫无歉意,他母亲对她像自己的亲女儿一样。
她怎么可以那么对她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苏河每次想到母亲,都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