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拂容君蒙圈了,这是什么操作?
“呵呵……”冰凝没忍住笑了,“行止神君,你真的不考虑取消婚约吗?”
“碧苍王不是说了,这件事情,除了她,谁都不能做主。”行止这话,为什么听着有一丝赌气的味道?
“沈璃是看上了拂容君……”冰凝故意顿了一下,成功看到拂容君和行止都看了过来后才继续说道:“的净化之力而已,说白了,谁能净化瘴气,沈璃就能和谁联姻。”
拂容君听见这话,忽然头铁的来了一句,“那神君神君!不如你再给沈璃换一个拥有净化之力的未婚夫!恰好,我的净化之力在天界也算不得出彩,还有好多……”说着说着,便现行止的脸色已经黑的能滴出墨水了,顿时头一缩,“我错了神君……”
“拂容君,你是真的敢说啊!”冰凝佩服的看着拂容君。“还不走?”
拂容君看看冰凝又看看行止,连忙起身说道:“我就不叨扰两位上神了,告辞!”
确定拂容君已经走远之后,冰凝才继续问道:“你在纠结什么?”
“你明白的。”行止摆弄着拂容君的乾坤袋,头也不抬的说着。
“我不明白。”冰凝夺过乾坤袋扔到茶几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可知我干什么来了?”
行止不明所以的看着冰凝,“我怎知你干什么来的?”
冰凝一拍桌子,无奈的说道:“众神祈愿,天道无情,我来成全你们的!”
行止颇为意外的看着冰凝,或许不敢相信冰凝竟然能够这样说。“你打算如何成全?”
“唉,现在说了你也不信,再等等吧,以后你就知道了。”冰凝也很无奈。
行止被冰凝这无疾而终的谈话弄得也没心情继续喝茶了,索性回屋子里研究沈璃的兵器去了。
一件一件的把玩翻看后,竟在天地金锁匣里现了当初作为行云的时候送给沈璃的那支充当簪的袖剑,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沈璃对行云的爱藏的有多深。
当在他现沈璃竟然和墨方外出喝酒一夜未归的时候,心中那莫名的火气又窜了上来,因而一大早便和墨方唇枪舌战了一场。
然而结果不但没有顺气,反而更郁闷了,为此,他特意逼着沈璃陪自己逛街吃冰凌棍儿,心情总算才好了许多。
却说那拂容君依旧贼心不死,如今一门心思的想让沈璃厌弃自己,好去跟行止神君说让她换个对象。
这不,竟然跑到酒楼里喝大酒后还当街调戏老板娘,直气得沈璃怒问:“你们仙界好山好水,养出了什么东西!”
行止被问的一愣,寻思着自己这一千年也没在仙界,这天界如何养出了这么个天孙,他还真不知道。
二人你来我往一番讨论之后,行止更郁闷了,因为他亲耳听见沈璃说了自己不想嫁给拂容君,也不喜欢拂容君,但是她不会再提取消婚约的事情了,“而能取消婚约的人……神君何不放我一马?”
此时,行止确认,沈璃认出他了,确定他了,但是她分清了他和他。
当天夜里,沈璃烧了,肉丫砰砰砰的敲着拂容君的房门,结果拂容君根本不在,本想去找冰凝,结果却被行止听见了动静,先行询问:“怎么了?”
肉丫看到行止出来了,也顾不得什么避嫌了,赶紧上去说了沈璃不舒服的事,让行止帮忙看看。
行止端着一副不疾不徐的架势,却三两步就进了沈璃的房间,之后一边给沈璃祛热,一边听着肉丫抱怨,抱怨到最后还说他也是冷心薄情之人。
行止站在院子里,愣愣的看着自己尚且残留着沈璃体香和余温的手掌。
“行止神君,关心就要说出来,爱护就得表现出来。”冰凝看着迷茫的行止,颇有些心疼,他也不过只是爱上了一个人而已,怎么就天理不容呢?
行止的隐忍和压抑,通通藏在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庞之下,无人能够窥见他的内心,无人理解,无人倾诉。
“可以吗?”行止问冰凝。
“以我的身份,天君应当会卖我个面子,收回成命的吧。”冰凝有这份自信。
“然后呢?”行止承认冰凝的身份,但这又能如何呢?
“你等着!我这就去天界!否则你们的进度也太慢了!”冰凝实在是受不了他们这种磨磨唧唧的态度,当即化作流光飞向天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