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神清气爽,饱足一顿早饭后去果园挑野菜,准备做饺子馅。
昨晚与小姐通完话,难得一夜好眠,东边的天际破晓才醒过来。
巫疆这个人不是善茬,我叮嘱小姐要提防。
女人的直觉就是这么准的可怕。
我若是个男人,也会对小姐别有企图。
生日在即,崔姐给我订了蛋糕,厨子煮了长寿面,我收到了小姐从陨谷镇寄过来的生日礼物。酒足饭饱后当着众人的面拆开礼物,是一套改良版淡蓝色长衫。
记忆被拉回到在梨阁的日子。
我喜欢蓝色,小姐喜欢红色,我会在夜里,在她的耳边偷偷说:自古红蓝出cp。
那时的小姐不知cp是何意,我便解释给她听,字面的意思哪有什么意思,小姐是聪明的,她领悟到另一种意思,便会莞尔一笑在我耳畔低语,她说她喜欢这种说法,喜欢某种相爱是命中注定。
往后,小姐便会时常给我做新衣,很多都是以蓝色为主色调,而她则是红色,那个时候我俩真的是朝夕相处,回忆中的每一天都是对方,心里被塞的满满当当,点点滴滴汇聚了两年的光阴。
我兴致勃勃回到房间换上小姐送的生日礼物,她是懂我的,也是最清楚我三围尺寸的人,所以衣服剪裁得特别合身,近乎完美的呈现我高挑的身材。
我开心的在镜子前来回照了几遍,眼看应该到了小姐收工的时间,想着给她打视频,让她看看我穿这身衣服的样子。
两次没人接听,我便放弃。
也许小姐在忙,我不该过于频繁的联系她。
十一点半,很快就是第二天,以往不会有过迟来的生日祝福。
礼物虽然到了,可是小姐的祝福还没到,我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
我想自己是依恋她的,只要听她说几句话,心里就能踏实一点。
十二点准时到来,可是我送给小姐的消息似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回音。
心头惴惴不安。
自从小姐与我提及那个叫巫先生的男人,我失眠的问题就延续至今。
要知道我是个贪吃贪睡的人,吃饱睡好乃人生大事,如今失眠倒成了夜里的主旋律。
小姐知道我的毛病后,经常在收工后给我视频或者电话,陪我说话聊天,有时话说完了,彼此沉默着也不会挂断电话。
时间久了,失眠的问题得到改善,但终究治标不治本。
我盯着手机屏直到眼角酸,也没等来要等的消息。
或许小姐真的因为工作拍戏没能闲暇给我回信。
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何必拘泥在这种情情爱爱之中,眼光应该放的长远一些。
想到这里,关灯睡觉,一切等天亮再说再想吧。
以前失眠多梦对我来说是稀罕的,现在竟然也不觉得奇怪了。
东边的天露出鱼肚白,我从卧室出来,客厅的角桌上放着白老板昨日差人送来的一百零一枝玫瑰花,上面还有生日卡片,写了什么我不知道,因为没拆开看。
院子的储物间几乎三分之一的空间用来堆放玫瑰,自然都是白老板每日让人送来的,也有他亲自送的。
我想着等花败掉埋在菜地里,当做养分。
我不喜欢玫瑰,准确说也不是讨厌。毕竟玫瑰象征爱情,天底下又有几个人能抵御爱情的甜美呢。
应该说要看送花的那个人是谁吧,如果换成自己喜欢的人,自然也会喜欢那些玫瑰。
整个上午,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打不起精神,又萎靡不振。
厨子让我帮忙摘点生菜,我却拎着一篮子青菜苔给他。
崔姐让我去镇子上取一件订制的台布,我的人是去了,可是心没去成,因为回到小院子时双手空空,啥也没有。
最后崔姐只好亲自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