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这孩子也不是顾暮的,是你的?要我说,你今年可一直没离开过京·城。”王建德冷眼看着苏恪。
“我的?求之不得呢。”苏恪白了王建德一眼,然后起身离席。“我这人吧,向来是听不得疯狗乱吠,各位仁兄,苏某就先走一步了,改日再会。”
“哼。装模作样!”王建德冷哼一声,但也不敢在说什么更过分的话了,毕竟苏恪是真的惹不起,怼一句还行,若是一直抓着不放,那最后的结果必定就是引火烧身。
“建德兄消消气,恪兄向来如此嘛,他不信你是他的事,你继续讲,兄弟我们还听着呢。”
“就是就是,他本来就不想来,冯兄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非要叫上他。”苏恪一走,和他不对付的几个人松了口气,就有人转头埋怨将苏恪叫来的冯靖。
“唉。我也先走了。”冯靖叹了口气,紧随苏恪离开了。
“你看这人,啧,也不知道跟着苏恪有什么好的,脾气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
“不管他们了,我继续讲。”王建德摆了摆手。
姜白这时听到王建德喊出苏恪的名字,才算是想起来那个熟悉的声音是谁了,她记得苏恪是哥哥的好朋友来着,早几年一直会来府上找哥哥聊天,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不来了,姜白还问过姜沉为什么,姜沉说男人的事情她少管,就也没告诉她缘故。
“方才不是有仁兄问皇宫晕倒
那件事吗?”苏恪走了,王建德在一众纨绔里地位就基本上是最高的了,没有苏恪压着,王建德挺胸昂头好不得意。
“对啊,这怎么解释啊?”
“你们真是,对这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知之甚少啊。”王建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皇后娘娘和姜迟行可是闺中密友,你们说,帮着隐瞒点东西又怎么了?”
“且那时候顾暮可是回京过了。”有人添上了一嘴。
“那你的意思是姜迟行在宫里晕倒是特地演的戏,就是为了后面跟顾暮生孩子?”这个逻辑很有问题啊,当即就有人提了出来。“至于吗?”
“谁说是演戏了,可能是顾暮顾大人床上功夫太勇猛,给那姜迟行整得吃不消,在宫里站的时间长了撑不住了,不就晕过去了嘛。”
这话讲得够脏,桌上其他人也开始淫笑起来。
“我可是听说姜迟行貌美如花,身姿婀娜,当初就她和顾大将·军结婚的时候远远看到了一眼,那身段……”王建德说着说着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怪不得就算是自己嫂子,顾暮也把持不住哈哈哈。”
“她不是还有过一个童养夫来着,宁无双。哈哈哈,万一这孩子是那宁无双的呢?”
“那宁无双现在不是在姜迟行兄长手底下办事吗?怎么,夫凭子贵?”
“哈哈哈哈,好一句夫凭子贵。”
……
在众纨绔一个接一个的污言秽语地描述中,雅室的门被砰的一下踹开了。
“王公子,赏个脸借一步说话吗?”踹门的是个小厮,他身后跟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姑娘。
众纨绔本来见雅室的门就这样被人踹开,都是一脸愤怒,但看外面说话的那个小姑娘倒是标致的很,怒气顿时也都消了大半。
“你是什么人?竟然敢踹我们的门?”被点名的王建德虽然此时也被美色迷住,但是这门这样直接被踹开,要是乖乖就跟这娘们出去了,丢不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