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智的家中,母亲和女儿的对话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不安。母亲的话语中既有对女儿的关心,也有对整个家庭所面临的困境的无奈。
母亲:“谁说的,你两个妹妹都得了新冠肺炎,可是,你就没有得啊,怎么什么事情都让你赶上呢?”
柳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我在网站上看了柳慧和章闻风写的新冠肺炎时期的爱情,真感人,我都流几次眼泪了。”
母亲好奇地询问:“在哪里?我看看。”
柳智把电脑打开,指向屏幕上的文字:“在文学网站。您看吧。”
母亲戴上花镜,仔细地阅读着屏幕上的文字,柳慧的画外音在房间里回荡,透露出对未来的恐惧和对未出生孩子的深深担忧。
柳慧的画外音:“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我的孩子,要知道,我和章闻风,还有我的妈妈爸爸,章闻风的爸爸妈妈,都盼望这个孩子出世呢,我平时,走路,都担心孩子被撞,上商场,都担心孩子出事。可是,如今,我却得了传染病,用了那么多的药,我担心,我的孩子,出来时,是一个残废人,一个弱智人,我每天都在想着这个孩子,想这个孩子的时间,过了想章闻风的时间了。虽然妹妹安慰我,说孩子没事,我也嘴巴上说,没事就没事,但是,我知道,用药会给孩子造成极大的损害。我和章闻风都不小了,难道,我们自己承受灾难,还要让这个没有出世的孩子承受灾难吗?”
母亲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她摘下花镜,哭泣起来。
柳智关切地问:“妈妈,您说,柳慧的孩子,到底会怎样呢?”
母亲哽咽着回答:“肯定会受影响。”
柳智的眼中也充满了泪水:“那怎么办?”
母亲沉重地说:“如果孩子小,就流产,可是,现在这个孩子都7个月了,怎么办啊。”
柳智叹息着,抹去脸上的泪水。
母亲再次哭泣起来:“哎,你的孩子,没有了,柳慧的孩子,再——”
柳智试图安慰母亲:“妈妈,我不应该让你看这个。”
母亲坚定地说:“不,我一定要看。我经常用电脑给你爸爸信呢。”
在谭青家的客厅里,夜晚的气氛显得有些紧张。程恭走进家门,程童立刻扑向他,兴奋地叫着:“爸爸,爸爸。”
程恭抚摸了一下程童的头,然后问:“你妈妈呢?”
程童反问:“我也要问你,我妈妈呢?”
谭青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温柔地说:“我在这里。”
程童却摇了摇头:“不,我是问我妈妈呢。”
谭青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妈妈在这里啊。”
程童坚定地说:“不,我妈妈名字叫柳智。”
谭青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看看,这孩子始终不肯承认我是他妈妈。”
程童坚持:“你根本就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叫做柳智。”
程恭的脸色变得严肃,他将谭青推到另外一个房间,然后关上门。
房间里,程恭和谭青面对面站着,气氛显得有些紧张。程恭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谭青,我们需要谈谈。”
谭青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次谈话的重要性:“我知道,程恭,我也觉得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程恭深吸了一口气:“程童始终不肯接受你,这对你不公平。”
谭青的眼中闪过一丝泪光:“我知道,但我爱他,也爱程童,我希望我们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家庭。”
程恭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我明白你的感受,但我们需要找到一种方法,让程童接受你,让他知道,你也是他的妈妈。”
谭青擦去了眼泪,她的声音坚定而充满希望:“我愿意尝试,只要能让我们的家庭完整,我愿意做任何事。”
程恭握住了谭青的手,他的眼中也充满了决心:“我们一起努力,为了程童,也为了我们的家。”
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期,每个家庭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努力着,希望能够克服困难,找到幸福。柳智和母亲在担忧和泪水中寻找着希望,而程恭和谭青则在努力让程童接受新的家庭结构。尽管前路未知,但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目标——为了爱,为了家庭。
随着两人的兴奋逐渐平息,章闻风和柳慧坐在书房里,面前堆满了各种资料和笔记。窗外的月光轻轻洒在书桌上,给这个静谧的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和宁静。
章闻风翻开一本厚重的医学史书,认真地寻找着有关传染病的历史案例和治疗方法。他知道,虽然小说是虚构的,但也需要有坚实的事实基础,才能让读者产生共鸣。
柳慧则在键盘上轻轻敲击着,她决定先从自己的角度描写那段艰难时间的心理斗争。她回忆着病房中的点点滴滴,那些日子里,对未来的恐惧和对生活的渴望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