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磊埋在湿热的穴儿里,又回味了一会儿,这才把软绵绵的女孩子从自己身上放下来,随手往旁边一扔。
腿儿中间的那张小嘴终于得以合拢,清清浊浊的粘液混在一起,从小的可怜的穴儿里缓缓流了出来。
看上去淫靡不堪,格外可怜,却又格外招人凌虐。
康磊抓过女孩子的左脚脚踝,脱掉她脚上黑色的小皮鞋,在她穿着棉袜的脚底,抹干净了自己的肉棒。
“你们两个,随便谁,给她舔干净点。”
康磊从座位上离开,在附近找了个位置坐下,开始指挥那两个小混混。
“我说大叔,你不是摸两下奶子就够了吧?”他叫住正准备下车的中年男人,“她那个小骚穴,只干一次也满足不了她啊。”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你是说……”
他忍不住又去看那名少女。
座椅上,那名少女的校服短裙已经被彻底脱掉,白嫩嫩的身子几乎全裸,只剩一件皱巴巴的衬衫凌乱地堆在腋下。
两只裹着白色棉袜的小脚丫被举在空中摇晃,其中一只还套着黑色小皮鞋,另一只上,沾满了女孩淫荡动情的证据。
那两个小混混,一个正掰开她的大腿,在那饱受蹂躏的柔嫩花谷中一拱一拱地舔弄吮吸。
另一个则从后面搂着她纤弱的肩膀,捏着她的小下巴,贪婪吮吸着那张嫩红小嘴中清甜的津液。
女孩子明明已经晕了过去,却仍遭受着持续不断的刺激,细细的腰儿软软地拧着。
精致的瑶鼻中隐隐发出甜腻的嘤咛。
果然是个淫娃!
中年男人放弃思考,再一次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无辜的少女身上。
扯开了自己的腰带,挤开埋首在她腿间的那人,自己提枪上阵。
一边刺进湿漉漉的嫩穴快速抽插,一边伏在她身上,反复啃咬女孩胸口红肿水嫩的乳尖,嘴里含混着念念有词:
“小骚货,小淫娃,来求叔叔,来求叔叔干你……”
时唯不记得自己被人反复糟蹋了多久。
只知道,每次她醒来,都有人在她下身兴奋地抽插着,还有几只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起先她还会哭着挣扎,求饶,求他们放了自己。
后来,便渐渐没了力气,木木地掉着眼泪,由着那些人花样百出地摆弄自己的身子。
依稀记得,他们把她按在车窗上,从后面又进入了她几次。
再往后,她就彻底没了意识。
耳边潺潺水声渐渐响起。
水流温热,轻轻抚过她的身体,温柔缓解了她全身的紧绷和疼痛。
“嗯……”
时唯悠悠转醒,却又马上被人捣进了下身。
“嗯啊……”
还在继续吗……
时唯咬住嘴唇,认命地阖上了眸子。
“呃啊……啊……”
被侵入的那个地方从未如此敏感过,即使咬着嘴唇,破碎的低吟仍然不断地从口中逸出。
“醒了?”一个男声响起,“看看,你这是给多少人灌了精,里面还有。”
在下身活动的手指又开始往里钻,往深处抠挖起来。
“嗯啊……别、别……”
时唯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
“啪!”
小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响声清脆。
“呜……”
痛的瑟缩一下,时唯再次睁眼,才发现自己正被人倒挂着扛在肩上。
一个男人的肩膀顶着自己的小腹,手指正在她的下身旋转抠挖个不停。
唤醒她的温柔水流,来自上方哗哗作响的花洒。
她这是……在一间浴室里?
“不想抠出来?再不抠出来你就怀孕了,”那个男人念叨着,“到时候你一个小破鞋,带个没爹的孩子,看谁还要你。”
“小破鞋”三个字太过恶毒,时唯茫然地睁着美丽的眸子,渐渐想起了之前的遭遇。
眼泪混着脸上的水,默不出声往下掉。
“你得谢谢我,把你带过来,还给你洗身子。”那个男人喋喋不休,“要是我把你扔车上走了,明天天一亮,下个来交班的司机可就没这么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