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破綻百出的審問,竟然現在才想起來問她的名字,櫻一時無語。
有人在後面妄下定論:「看年紀還是學生吧……」
耳尖的櫻看過去,否認道:「我畢業很多年了。」
「呃,很多年是指……都沒有接受完義務教育嗎?」
義務教育(ぎむきょういく)又是什麼意思。
她聽不明白,於是不置可否,看向名為夜蛾的人說道:「問了我這麼多問題,現在回答下這裡是哪裡總可以吧。」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哪裡?」
沒聽說過這種性質特殊的學校情有可原,於是夜蛾給她擴大下範圍,說出個日本人知無不言的都名稱。
「東京。」
懷疑可能是自己的知識儲備不足。
櫻:「?」
但與此同時,她的腦內飛快地閃出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遐想。
不是吧……
為了證實這個假設,她隨即說道:「再問一個問題,你們聽說過木葉隱村(木ノ葉隠れの里)嗎?」
「沒聽說過。」
面對同樣滿是疑惑神情與搖頭否認的一屋人,她想她已經把事情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那既然如此——
春野櫻背靠向身後的椅背,率先出口應下了方才來自夜蛾的提議。
「好啊,我同意留下接受觀察。」
沒想到她這般痛快,還有些被這須臾間所展示出的從容自若給震懾住。
詫異道:「都不用猶豫或提出疑義嗎?」
「如果你們不擔心我是什麼危險人物,然後養虎為患的話。」
「我們咒術高專里的人也並不是小嘍囉,如果你真的是不之客,我們也有能力解決。」
「嗯……很有魄力嘛,梳著寸頭的夜蛾先生。那在我搞清楚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前,就拜託你們照顧了。」
夜蛾正道:「……」
不知怎麼回事,在聽其擅自將「觀察」換成「照顧」時,他倏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笑地頗為自得的少女:「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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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雙方協調後的觀察期是三周。
期間已完完全全將春野櫻的猜想給驗證坐實,即她是被人用時空間忍術,強制傳送到了一個與忍界毫無干係的他空間世界。
這裡是被稱作日本的現代社會,具體地點,則名為——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是所培養咒術師,並致力於祓除詛咒的學校。
而在短暫的三周後,儘管她的觀察期迎來了句號,但與高專這邊的來往並未隨之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