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按照星网的导航,做了晚班公共飞舰,去了一条颇为落寞的巷子。
“年轻人,你要买什么?”
徐牧说:“我这有份中药单子,能今晚加急做成润喉糖吗?”
“我看看。”
几分钟后,对面的人点头,“可以。”
徐牧问:“大概什么时候能拿?”
“很着急吗?”
“嗯。”
对面的人吸了口烟,“是遇风冷咳是吧?”
“对。”
“你这个单子吃不坏人,但也治标不治本。”
徐牧不置可否,说实话,如果是其他,他未必有把握,但这个药方……
他只说:“麻烦您了,”
“行吧,留个地址,明天早上我要同区物流送过去。”
徐牧意外,这么快?该说不说,科技展了,连带着中医也赛博起来了。
“好,谢谢。”
那人抬手,“刷钱吧。”
“嗯。”
第二天
“好了,爸爸要上班了,你在家要乖乖的。”柏念也亲了亲烨烨的额头。
“好……爸爸再见。”烨烨乖乖踮起脚,让柏念也亲。
休息了几天,昨天是柏念也请的最后一天假。
柏念也出门前,莫名跳了下。他余光瞥过隔壁的门,纹丝不动,并没有出来什么人。
他不再多看,匆匆走到电梯。
叮数字变成“1”。
柏念也踏出电梯门,抬头,僵住。
“念也哥,早。”徐牧刚在外面晨跑完,额角沁汗,胸膛微微起伏。
来来往往的人都长衣长裤,甚至穿了件外套。
只有徐牧,灰色短袖运动裤,黑色运动带绷着额头,眉眼冷峻,尚且带有几分年轻意气。
这一个多月,尤其是后面的时间,徐牧几乎都在高强度的锻炼。
他觉得原主身体太瘦弱了,本来就高,不吃饭和竹竿似的,后面徐牧来了后,狂吃海吃,才算把肉补回来。
现在通过有氧和无氧运动结合,距离徐牧想要连成的身材,稍微有了雏形。
“阿牧。”柏念也念出这个称呼,不自觉心颤了一下。
“念也哥是去上班吗?”徐牧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