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还疼吗?”
白皎看了眼,觉得医院的座位太硬了,乐灼坐着会很不舒服。
一直以来都飞运转的脑神经后知后觉才感受到身后的疼痛,表情都开始变了。
“你不说我还没感觉,你一说我就开始疼了。”乐灼嘟囔道。
“走吧。”白皎牵着他站起来。
“去哪?现在回家不太好吧?”乐灼已经自动代入白家儿婿的身份,总觉得自己的大丈哥正在生孩子,自己这个作为弟婿的在这儿等着比较好。
“谁说回家了,去一趟卫生间,”白皎道:“不过你现在想回家也不是不行。”
“不回家,等叔叔阿姨,不对,爸妈回家,我们再回家,”乐灼古怪地看了白皎一眼,“你好黏人,上厕所怎么还要人陪?”
不过他对此感到很高兴,整个人都快贴白皎身上去了。
“到底是谁黏人?”白皎捏了捏他的手。
“你。”乐灼心虚地眼睛往上瞥。
医院的厕所同样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过有机器人的缘故,被打扫得很干净。
白皎将乐灼塞到厕所的隔间,一起进去。
乐灼面露难色,小声说:“也不用在一起上吧?这,这不太好吧?”
“别废话,脱裤子,转过去。”白皎捏住了他的嘴巴,防止他继续絮絮叨叨。
乐灼:“……”
他瞥见白皎脖颈上浅浅的伤疤,虽然觉得这样非常奇怪,但还是妥协了,认命地转过身,脱掉了裤子。
呜呜呜,好羞耻,要在医院的厕所做那种事情,感觉好不道德。
“皎皎,这样不好吧?”乐灼试图劝慰。
“你想被人听见吗?”白皎在他耳边轻笑了声。
乐灼涨红了脸,抿着嘴唇一言不。
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抚摸上来,仔仔细细地涂抹起药膏,乐灼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防止接下来叫出声。
谁知白皎只是涂了一圈,并没有深入,还贴心地帮他穿好了裤子。
“好了,走吧,先下楼给你买一个软垫。”
白皎抱着他推开门,却看见了正在洗漱台洗着手上血污的乐杉。
乐杉同样回过头,看见他们二人一起从隔间出来,乐灼的脸上还满是可疑的红晕,顿时气得要晕过去了。
“皎皎,你,你们……”
他还是不愿意接受白皎和乐灼在一起的事实。
“我哥生完了吗?你作为孩子的父亲,不在产室,在厕所来偷闲?”
白皎一句话把乐杉堵得哑口无言。
孩子确实是乐杉的,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
“皎皎,我没有偷闲,我想跟你谈谈,”乐杉满脸忧伤地盯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你们先松开,乐灼出去,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