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祖父!",威远侯府的小公子哭着鼻子指控傅休辞。
"哼。"
傅休辞却是冷哼了一声,看向他问,"打不过我,就找爷爷我,就你有爷爷吗?"
话落,还自报家门,"我也有爷爷,我爷爷还是一品将侯,你爷爷威远侯,早就丢了兵权,闲散在家里。可我爷爷却还在战场杀敌呢。"
"你信不信,此事传回去,你爷爷还会叫你来跟我道歉?"
哭得可怜兮兮的威远侯府小公子回去后,就告状,却还真被拎着来傅家道歉。
傅休辞哼了一声,警告他说,"下次你若是再敢欺负晏子宁,我就打得再叫爷爷。"
瞧他哭得鼻涕都出来了,傅休辞嫌弃地让他赶紧走,自此后,他还真没有胆量再欺负晏子宁。
后晏子宁还认识了首辅府的小公子,温言柒,还有宰相府的小公子,崔甘赆,有他们三人在。
病秧子的晏子宁平平安安长大,还是京城扬名的四公子之一,又是天一学院的学子。
科举殿试后,还是状元郎,陛下钦点的内阁学士,又得重用,威远侯府的人见到他,都要忌惮。
"你,你想如何?"
威远侯看着走进来的虚弱男子,却是额头冒汗,警惕地看着他。
"不如何,回家看看而已。"
晏子宁瞧着二十年都不曾来过的威远侯府,只是勾了嘴角,见他们忌惮的模样,也是轻笑。
"诸位可是忘记了,我也是威远侯府的人。"
闻言,威远侯的面色变了变,见晏子宁看过来,却是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可想到如今他已经是正三品的官,还是陛下器重的臣子。
自己没有兵权,如何能不忌惮他?
不过,他这是要回来争夺威远侯府的位置?
"这是自然,我的父亲才是嫡长子,该我的,怎么都会少不得。"
晏子宁勾了嘴角,朝着威远侯看去说,"我这副身体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威远侯应当是知道的,所以你猜猜,我会不会报仇呢?"
"你,你,你!"
威远侯吓得往后退,看着明明在笑的晏子宁,却是不敢说话,就听着他说,"当初你的母亲,险些害了我和母亲,你若是还想一家子活命,今天夜里,我要听到她的死讯。"
"你!"
见威远侯气愤,晏子宁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本学士向来没有什么耐心,如果今夜没有听到动静,你这个威远侯只怕要发配边疆,到时候我在路上做些手脚,我想,还是很容易的。"
闻言,威远侯的面色白了白,想怒不敢怒,他知道,晏子宁绝对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