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梨,你买的是安神药?"
"嗯哦。"
"你这几天睡眠不是很好吗?"
苏棠梨没有了赌债,一身轻松,只想着往后赚大钱,听着,笑嘻嘻地将手上的药包给白屹洵,说。
"这是给夫君的,我见夫君失眠重,特意去药铺给夫君买的,那伙计就给夫君准备了几副安神药。"
说着又提了提手上的另一个药包,"这里面有茯苓和莲子,可以做茯苓莲子粥,也是安神的。"
白屹洵愣住了,他看着手上的药包,又瞥向笑得甜美的苏棠梨,心中一动。
苏棠梨去药铺竟是为了给他买药?
只是,他会失眠,倒也并非是忧虑过重。
"夫君,等我回去了,我就给夫君熬莲子粥。"
闻声,他伸手接过另一个药包,摇头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苏棠梨听着,微微蹙眉,有些为难地说,"可是,哪家媳妇不下厨啊,我总不能不给夫君做饭熬粥吧?"
"而且我还不会做饭,总要学会的。"
"传出去,人家要说我好吃懒做了,不贤惠了。"
"不会。"
白屹洵看向苏棠梨摇摇头,"家里有我会做饭就好了。"
"可我是做人媳妇的,哪能让夫君做饭给我吃?"
"你先前在家中不也不做饭,哪有让你嫁人了,就得做饭?"
苏棠梨听着,眨巴眼睛,"在家里是因为阿爹宠我,所以我不需要下厨房。"
"那在婆家,这是因为夫君宠我吗?"
白屹洵一愣,见苏棠梨凑脸过来,顿时面色微微一红,轻轻咳嗽两声,掩盖面上的不适。
只是道,"你的手是做刺绣的,做饭切菜万一伤到手就不好了。"
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这是心虚吧?也是默许。
苏棠梨有些意外,白屹洵这并非仅仅是对她有所改观,而是略有好感吧?
难道十六七岁的白屹洵,容易心动?不似成为首辅后的不近女色?
还是她的感觉出了错,是她自作多情了?
"棠梨,你能,坐正身体吗?"
"哎?"
苏棠梨闻声才回神,看着自己半个身子都朝着白屹洵倾倒,都要贴上去了,顿时讪笑着坐回来。
却感觉白屹洵松了一口气,顿时她微微挑眉,却也没有用言语再撩他。
今日他们一起合力敲诈盛焘,让她明白,白屹洵可非是什么温润如玉的公子。
不过。。。。。
"那我们现在不仅还清了赌债,还有一百四十两的剩余。"
"而且还有原本我们预留的一百两,那我们就有两百四十两!"
"那我们除了买田,还可以做其他的生意了。"
白屹洵听着苏棠梨激动欣喜的声音,摸着怀里的银票,点点头,"嗯,确实还可以做一笔其他的生意。"
"对嘛!"
苏棠梨欣喜,又搂着白屹洵的胳膊,笑着说,"夫君,我们一起努力把之前抵押出去的产业,都重新置办起来。"
"重新做回有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