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邊滿是欣慰,楚潯卻是滿是疑問。
從傅雲初的身後堪堪露出個頭來,不解的看向太子:
「啥意思?這就把我送人了?」
「你不願意?那你跟我回東宮?」
下一秒原本梗著的脖子立刻縮了回去。
「還是別了,我還是在這兒待著吧。」
跟回去天天被管著比起來,哪裡比得上在將軍府里和阿初在一起。
太就這么子帶著人馬氣沖沖的來將軍府,又樂呵呵的帶著人馬離開了。
今天這一番折騰可把楚潯累的夠嗆,緊張的心情一放鬆,後面叫囂的疼立刻襲來。
他才想起來,他剛才還挨了頓揍。
前天才挨了一頓,今天又來了頓。
一件事,挨兩頓。
真是比『中獎』都幸運。
太子走了,楚潯也沒了顧忌,隨即往傅雲初身上一靠,口中就嘟囔著疼。
窄腰落在傅雲初的手邊,被骨節分明的手反過來一捏。
人立馬貼了上來。
對傅雲初來說,飯可以不吃。
覺可以不睡。
但送上門的現成豆腐一定要吃。
滿是慾念的雙眸望向楚潯,直把懷中人看的頭皮發麻。
好像不太妙啊!
楚潯脖子一縮,轉身就準備開溜。
卻被傅雲初攥著脖領子薅了回來。
「撩完就想跑?!」
「不行,阿潯你要負責。」
負責?
他現在可負不了責。
帶傷上陣,不用想,那滋味肯定酸爽。
楚潯儘量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小可憐,左右一個搖頭,「阿初,不行,身後疼的緊。。。。。。」
話音未落,輕薄的唇瓣就被溫熱裹挾,唇齒被撬開,他的領地被傅雲初全部霸道的占領,不留分寸。
楚潯被吻的失了力氣,勉強靠在他的懷中,呼吸沉沉,眸里墨色翻湧,忍不住想要沉溫其中。
傅雲初騰空將他抱起,快往寢室走去。
反正都是疼,那就兩個地方一起疼,一起養也方便。
一抹殷紅色映照在空中,呈現出火焰般的嫣紅。
原本強烈的光線漸漸變得柔和,嫵媚動人。
凌亂的床榻上,楚潯咬牙切齒地瞪著傅雲初。
「又是一天。。。。。。」
這樣挑戰他極限的搓磨,再來幾次,他就得嗝屁了!
憤憤然的撅嘴說道:「我抗議!」
後面緊跟著傅雲初的霸道回應:「抗議無效。」
即使被駁回了,楚潯依舊不放棄毫無作用的掙扎性理論。
「三天,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