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乜予分明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他紧箍杨初成的腰身,像是要把她揉成靡粉一样地搂在怀里。
杨初成脑海里全是他当初奸淫生母的画面,不敢轻举妄动,暂且妥协作罢。
唯有软弱无骨的十指轻贴男人衣袍,泛红的指尖无力地诉说着抗拒。
“我妾身没事。”
杨初成骤然想起陈苏燕和红樱对自己的称呼,画女娘娘?
她投机取巧,索性改了自称。
语毕,杨初成便垂着臻首,美目半阖,绵绵靠在男人怀里,不再出声。
大脑却在飞速运转。
奇怪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还记得那天他凶残阴戾的样子,周身环绕杀戮腥煞,怎么这会倒像变了一个人?
想必应是他有病。
都说野兽常患顽疾,他又不全是人,其中应有相似之处。
所以那天是凑巧发病了?
算了,管他呢,目前看来,现在再怎么样也比他凌辱生母的样子好多了。
如今自己还是得顺着他才行。
毕竟
人在屋檐下。
不得不低头。
欣赏着怀中人这副小女子娇滴滴的作态,乜予心情大好。
翻了个身便把怀里这个温香软玉压倒在榻上。
杨初成低呼一声,美眸掠过几分惊慌和装出来的羞赧。
乜予俯身,强壮有力的双手撑在杨初成修长白皙的肩颈两侧。
他高挺的鼻尖萦绕着身下女子的芳香,冷白俊美的容颜上浮出一丝欣悦,唇角微扬。
杨初成把头转向另一侧,双手颤抖着环住男人的脖子。
卷翘浓密的睫毛如蝶翅,遮盖住了那双明媚的水眸。
乜予睥睨她美好的侧脸,停顿了几秒,低下高贵的头颅,猩红温热的舌头游走在杨初成的右脸上。
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食髓知味。
杨初成衣衫凌乱,外袍已经滑落在地毯上,一袭红色肚兜裹住白嫩椒乳,面若桃花,小脸含春带嗔,眸光涣散。
男人的玄色长袍尚在,却也落于腰胯之处。精壮的线条占露无余,紫蓝的血管若隐若现,比女生还要白个几分的肌肤却不减丝毫阳刚,更添清冷疏离,淡漠矜贵。
整个过程两人一句话也没说,动作却行如流水,连贯通畅。
男人是因沉迷其中而无暇理会其他,杨初成却是强忍着那股恶寒,噤声应承。
姣美的一张娇容被男人的气息沾染了个遍。
乜予终于才恋恋不舍地把唇舌往下。
他强而有力地吮吸杨初成颈部大动脉,像要咬断那根活力充沛的筋管一样,在上面流连忘返。
“有些疼呢"
不知道是那个部位太敏感,还是怕男人血口一张控制不住咬下去,自己一命呜呼,杨初成还是忍不住求饶。”宝贝忍忍,嗯,真美味。“
乜予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是又回到杨初成脸上,将那轻喘的樱唇舔吃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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