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答道:“保镖那边有。”
傅闫与不太理解,他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就听到了傅闫琛一句残忍的话:“切了他五根手指。”
什么?
被绑着的男人听了差点晕过去。他恐慌地拼命挣扎,可怎么也挣脱不住捆绑的绳索。
傅闫与也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看向傅闫琛。
向远完全没有意外。给二少下毒,这样一个简单惩罚真是便宜他了。
随行的一位保镖立刻拿出一把军刀。
那刀仅仅这样看着,就让人感受到无比的冰凉和锋利。
“动手吧!”傅闫琛声音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处理一件简单的公事。
保镖立即上前踩住男人的右手,一刀干净利落地斩了下去。
即使嘴里被塞着东西,都能听到男人的一声惊天惨叫。
同时,鲜艳的血珠溅在了雪白光洁的墙壁上,泉涌的鲜血从地上蔓延了开来。
这一刻,看着如此惨烈的一幕,傅闫与才明白,为什么父亲总是和他说不要随随便便去招惹傅闫琛。
他的这位堂弟,真是太恐怖了!
然而,血腥残忍的画面没有结束。
傅闫琛语气极其平静:“还有。”
保镖心领神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刺向了男人的嘴巴。
“啊!”的一声哀嚎。
瞬间,带血的舌头落在了地上。
如此狠辣的手段,傅闫与已经吓呆了。
等傅闫琛走后,他瘫倒在沙上,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男人和刺眼的血迹,只想找个女人痛快地泄心中的郁闷和不快。
他拿起手机拨打了个电话。
没多久,卧室里一片春光旖旎。
“傅大少,您可真是太厉害了,弄得我欲仙欲死啊!”床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妖娆地勾着他脖子,娇嗔道。
显然,这句带着挑逗和诱惑的话让傅闫与很是受用。
他们很快进入了新一轮的翻云覆雨。
另一边,宣月璃来到了秦家。
开门的是秦家的一个佣人,那人看上去面带微笑,却毫不掩饰地露出了眼中的不屑和轻蔑。
宣月璃只当没看见,向大厅走去,还没踏入就听到了一个优雅但尖锐无比的声音。
“我的大小姐啊!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这里足足等了你两个小时。”说话之人,正是她的继母薛琴。
一个人前摆着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人后恨不得把她折磨至死的女人。
“就你这张脸,还戴什么面纱啊?”一旁同父异母的妹妹秦月雅看到戴着面纱的宣月璃,像是看到了一件无比好笑的事情,“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