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做美甲,指甲修剪干净又圆润,可像笋尖儿一样的指尖却深深嵌进了他的手背,掐出带血丝的月牙红痕。
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微不足道,可他同时也蹙进眉头,手背上的微微痛感在此时此刻演变成了一种催化剂。
连空气都变了味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一室旖旎。
贺静生充耳不闻。保持着专心致志。
沈蔷意总算过了刚才那个劲儿,她还是抽抽噎噎的,浑身无力。
他的手机就在她耳边响,是手机自带的铃声,鼓噪极了,催命符一样。
沈蔷意才没办法像他一样视而不见,于是她抓起他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
“陈。。。。家山。。。。打来的。”她的声音还是支离破碎,连成句都困难。
这种时候不想被干扰,可毕竟在这之前是在工作。
陈家山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联系他的。
贺静生接过她手中的手机,随手一点接听健然后就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他的耳朵全程都戴着一只蓝牙耳机。
“生哥。”
陈家山疑惑的声音传来,提醒道:“你那边断线了。”
“嗯。”鼻息中短促的出一声后便快挂了电话。
随后搂着沈蔷意的腰将她从办公桌上抱了下来,和他一同坠入办公椅中。
这样更里面(),沈蔷意不自觉又皱起脸?()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抓紧他的手臂。脸也埋进他的肩膀里,像搁浅的鱼一样大口呼吸。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贺静生的手轻轻捏住她的脸颊,将她的脸抬起来,指引她回头看,“我还怎么工作?”
沈蔷意不明所以,转头瞥了眼,登时面红耳赤,羞耻万分地重新往贺静生怀里一躲。
“那明明是你干的。。。。。”话说了一半觉得越说越不对劲,亡羊补牢般闭上了嘴巴。
他哼笑了声,大言不惭,貌似还挺得意,“的确,我干的。”
她的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他笑起来时,低沉的声调通过胸腔震出来敲进耳蜗,酥得她耳朵根都麻了。
贺静生从身上摸出一条手帕擦了擦桌面的水渍,一边,动一边将笔记本电脑拿近了点,低头吻她的顶,轻哄道:“忍一下,马上就好。”
沈蔷意还没理解过来他说的“忍一下”是什么意思,只见下一刻他便翻开笔记本电脑,用电脑连接上会议,开了麦。
其实刚才开始的时候他这边还没断线,也能听到会议内容,不知道怎么就断了。
“刚才有事,断线了。现在继续。”
他说的是法语。
沈蔷意自然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但他的语调严肃又从容,如若不是自己就是当事人,她怎么都想不到电话这头的贺静生,在如此平静的语气下正在做着这样离经叛道又百无禁忌的事情。
沈蔷意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统统令她无法承受。
别看她在开放的西方待了那么多年,她仍旧没有被潜移默化,骨子里她还是个挺保守传统的人,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可奇怪的是,她明明内心极其谴责,可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总算知道刚才贺静生为什么会告诫她忍一下了。
因为她越克制,贺静生就越凶。
他是故意的,故意“折磨”她。
明明他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衬衫纽扣几乎全解开,被她抓得皱皱巴巴,他的胸膛也汗涔涔的,肌肉不断紧缩膨胀,冷调的肤色挂着汗仍旧能荷尔蒙爆棚。
这么顶的身材,却配了张温文尔雅的脸,不过做起事来儒雅也能成风流。
就比如现在,他还戴着斯文的金丝边眼镜,眼睛专注地盯着电脑,时不时手还在键盘上快敲几个字,然后手就顺势扣住她的后脑勺,抬起她的脸含住她的唇,将她那些快要溜出来的声音给尽数收纳。
那儿深吻也深,沈蔷意却毫无抵抗力,经不住他这样大开大合的架势。
她死死咬着唇,忍得快要崩溃。生怕出声音。
趴在他怀里用力咬他的肩膀。
偏偏他还能游刃有余,运筹帷幄。
言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地面不改色,就算做着这种极度波动情绪刺激大脑的事情,他也能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理智,丝
()毫没有影响会议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