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半蹲下身,先上下打量了一番,对方裸露在外的腿部并无任何伤口,手又撑在腰腹。
想了下,伸手在塔琳娜僵硬不能动弹的腰部轻轻碰了碰,换来两声更大的痛呼,但很快又闭了嘴,甚至嘴角还有点上扬。
“抱歉”收着力都能叫的这么大声,白榆一时歇了查探的心思,不方便动她。
又觉得对方的表情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她怎么感觉这人在痛并快乐着。。。
“还好吗,是肚子疼?我帮你叫徐文过来?”她问
另一名安抚师就在不远处的车里。
塔琳娜腰椎附近仿佛针扎一样,呼吸带动的身体起伏每一下都重复一遍被扎的痛。
这个机会来的有点痛苦,一会儿‘好痛好痛’,一会儿‘这也算有点进展’两种对立的情绪反复交替出现,还莫名让脑子反而清醒下来。
不应该啊,以她对身体的保养与在意状况,就算再忙碌个几天几夜,状态不好的只会是表面皮囊与疲累程度。
精神力使用过度可不是这种反应,不可能年纪轻轻闪了腰,动弹不得。
这不对劲。
一时也顾不上什么接触礼仪,强忍着疼痛,想着自己接下来要干的事,抑制不住嘴角上扬的更加厉害,道:“不急,你先,你先看看”。
她伸手从下方揭开上衣的一小片衣角,道:“有伤口吗,不应该这么痛的”。
因为不好用手触碰,又天色已晚,白榆纠结了会儿,看了看飞在上空不远处的监控们。
非常踌躇:“这不好吧,还是帮你叫徐文来。。。我又看不出什么”。她还记着自己是纯能力者的人设,口头强调。
更重要的,她突然还觉得塔琳娜现在看起来太奇怪,又掉眼泪又笑的,累疯了?
塔琳娜痛的眼泪汪汪,顺着脸颊往下滑落,同时心里也觉得委屈,自己长这么大从来都没有这般主动过。
而短短和白榆接触的几分钟内,这已经是她第三次想离开。
“不行!你帮我看看又怎么了,我会吃了你吗”。人一但着急起来,就不由得有点闹情绪。
“额,不是,我是觉得会影响你。。。”白榆说着,虽然很莫名其妙,但看到塔琳娜水淋淋的目光刮过来,还是默默闭上了嘴。
塔琳娜顺着白榆的眼神看了眼监控,略微提高了声音,道“你是觉得看看我会被别人说闲话,就不管我的身体安全了吗!你身为能力者的职责呢!”
白榆“。。。你这什么跟什么,反了吧,你才会被说闲话”。
塔琳娜:“那不就对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反正我们也是门当户对,你家和我家都是。。。”。
“停停停,我看,我看,你别叫了”白榆赶紧挥挥手让她别再说了,算了,讲不通。
沉默片刻,顺从地凑近观察。
希望外面的观赛观众们,不会说她赛中耍流氓。。。
因为这个姿势实在让人臆想连绵,但她才是被逼无奈。
原本就是第一场的结尾了,不出意外就是剩下的队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什么看点。
除却校内场地观看的,光脑面前的观众很有可能已经昏昏欲睡了。
然后无人机就捕捉到了这一点,两人说了什么是没听清的,但干了什么一清二楚。
只见其中一方慢慢掀起衣服,另一个,就是一年前霸屏热搜的高考毕业生。
在对方漏出一点白皙的腰背时就凑了过去,虽然把监控的角度遮挡了严实,没让安抚师就这么大庭广众下走光,但也让观众们来了精神。
一时惊呆了,还有人敢在直播上玩别的花样,这比赛之余,还有其他戏看。
刚归于沉寂的网络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