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儿媳在新婚当晚做出的保证,令她更是对这个儿媳刮目相看,心生喜爱。
可如今,短短几日,魏宁便做出这种丑事,她便是再仁善,也绝不容忍半分!
魏宁端看这么下去可不行,怕是浑身有嘴都说不清。
“母亲,儿媳并非——”
杜松若本就打着要彻底拉下魏宁的主意,自然不会给他机会解释,当即一把将小安推到一边。
“表姐,我看还是将这男子给叫起来,说个清楚吧!”
小安年纪小,这一下子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小年一直守着妹妹,及时拉了一把。
只是小安本就胆小,看见这么多人早就紧张得惴惴不安,如今又被扒拉一下,顿时忍不住哭了出来。
孩子的哭闹本就不比寻常噪音,声音直搅得人耳朵发疼。
魏宁顾及安抚小安的情绪,没顾得上和杜松若争论。
这直接方便了杜松若,她撇了撇嘴,眼底闪过浓郁的嘲讽。
“表姐对这孩子倒像是亲生的似的,这般关心,相识时间定然不短吧,表姐,你怎可如此糊涂?”
“来人,把这床上的男人拖起来!”
白氏沉着脸,没有说话,看向魏宁的眼神透着几分失望。
几个下人一瞧,赶紧上前想要将男人从床上拉起来。
场面顿时混乱成一团,魏宁想要开口辩解都不行。
她微微皱眉,正想着如何破局。
丝毫没有看到在男子被拉起来的那一刹那,白氏的表情瞬间有了变化。
眸子狠狠一颤。
带着几分惊疑不定,不敢置信落在昏迷的男人身上。
而一旁的杜松若眼底却满满的得意。
“就为了床上那个野男人?表姐,你将少将军置于何地?”
“来人,把这个该死的野男人从榻上押下来,乱棍打死!”
说话时,杜松若眼底暗暗闪着幽光。
不管两个人是什么关系,只要把那个野男人弄死之后,任魏宁怎么说都死无对证,只能坐实魏宁勾引男人的事。
白氏呼吸急促,就要上前,乍然听到杜松若一口一个野男人,一口一个该死的词汇丢在男人身上。
还要将人给打死。
顿时皱着眉头,怒吼一声,“闭嘴!”
紧跟着,大步上前,目光落在那张脸庞,眼眶微微发红。
偏杜松若不知道白氏此刻内心的复杂,只当是自家儿媳出了这等丑事,没法子见人。
再加上怒火攻心,才会气不顺的把火气撒到她身上。
杜松若心里很是不服,更是恼恨白氏这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态。
可到底魏宁的事在前,杜松若狠狠皱眉,继而万分得意的看着魏宁。
“表姐,瞧大伯母气的,你现在赶紧跪下好好磕头认错,没准儿此事还有的商量,不然,你恐怕就只能去地下和你这位野男人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啪——
白氏转身直接甩了杜松若一个巴掌,瞬间把她的脸打偏到一边。
这突然的举动让魏宁也跟着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