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杀人,第二件事,就是听歌。然后他就让我不停地给他弹琵琶,唱歌。每听一首歌,他痛苦流泪一回。桌子上的酒,不停地喝。”
男子道:“他杀人之后,会去听上一夜的歌,同时喝上一夜的酒!他从不碰女人。也不和女人睡觉。”
马蒂尔达道:“他给我说,你不要怕,我不会让你和我睡,你只要给我弹琵琶即可。因为我刚刚杀了人。我问他,杀了谁?他眼眸充满怒火。过了良久,他道,神乐山庄庄主邢天霸!”
男子失声道:“刑天霸!他的刀出神入化。为什么要杀他?”
马蒂尔达道:“我问为什么杀他。他说,刑天霸利用神乐山庄庄主的身份,勾结官兵,插手卢多逊事件。”
男子道:“是谁雇佣的点绛唇,去杀刑天霸?”
马蒂尔达道:“他说是赵延美。”
在场之人,皆脸色铁青。
马蒂尔达察言观色,立刻心领神会,知道赵延美地位不简单,她虽然没有听说过,也不关心北宋事情,但是她足够可以判断出来,能和朝廷扯上关系,又有江湖中的杀手,事情一定不简单!
马蒂尔达道:“那夜,他收到雇主给他的百两银子,对我说,你弹得很好听,我帮你赎身!”
男子问:“出了欢乐楼,你去了哪里?点绛唇呢?这只船是怎么回事?”
马蒂尔达道:“他走了,他接到一笔生意,去杀洛阳城酒坊的一位仆人。他让我去找一位
造船厂的厂长。”
男子问:“洛阳酒坊,是中原产酒的最好地方。他去那里,定当会大喝一顿。”
马蒂尔达道:“这只船是造船厂长送给我的。造船厂长真是一位神人。我原以为船只能在水里,直到他造出空中之船。”
男子问:“你说得是船长名谁?姓谁?”
马蒂尔达道:“造舰之神平贺!”
另一男子道:“传闻平贺会造水里游的,空中飘的,陆地跑的神兵利器。”
雨蝶阁阁主赵红梅闻言,道:“在下赵红梅,雨蝶阁阁主。来到这边是为了见识一下天雨石,和宋赛玉。这两个没见到,却见到了马蒂尔达。瞧你长相,却是不是华夏儿女。你生的与众不同,即使穿着青楼女子的服饰,依旧掩盖不住你惊人的血种。”
马蒂尔达道:“欢乐楼的很多客人,都夸赞我,他们都叹息,只可惜我卖艺不卖身。弹琵琶,诉情长。”
赵红梅道:“你现在知道你来得是什么地方吗?”
马蒂尔达道:“不清楚这里是哪里,我在空中飞行很久,来到这边,见它风景旖旎,山峰错落,树荫缠绕。被这美景天城所吸引,然后,情不自禁,自己在船中喝酒吟诗弹奏琵琶。”
赵红梅见她脸颊红润,醉意涌上心头,道:“看来你喝的酒不算少,起码已经有三分。”
马蒂尔达道:“我驾船飞行了很久,自己也慢悠悠喝了很多。”
赵红梅道:“这里是天柱山,
安徽省地界。你看我们人数这么多,肯定有大事情发生。”
马蒂尔达道:“人数很多,起码二百多人。”赵红梅道:“我们来这边是为了观赏天雨石。见见宋赛玉!”马蒂尔达道:“天雨石是什么?宋赛玉又是谁?”马蒂尔达心中疑惑,二百多人来看石头,这石头定当不一般,二百多人来料宋赛玉,她这人定当也不一般。你见过二百多人,闲得没事发慌,来到一个山巅之上,给你说是为了看石头?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赵红梅道:“妹妹,看你年龄比我小很多,叫你一声妹妹。这里已经很乱了,也很热闹了,又来了一位诺曼底王朝的妹妹。妹妹你最好远离这边,这边要是打起来,你会有生命危险!”
马蒂尔达醉意中,轻轻笑了一声儿,道:“你不用替我担心,我有风翔龙!”
众人没有听明白什么意思,赵红梅也没有听清楚。她接着给马蒂尔达说道:“你看见空中发亮的光点吗?方才它还是庞然大物,现在变成这么小了。它就是天雨石。”
马蒂尔达很是诧异,问:“那么小的光点,就是天雨石?你们全部都是来看它的?这是可笑,这么小的玩意,有什么可看的。真是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
赵红梅道:“小妹妹,不要小瞧这个光点,方才它还比你的船要大,它会发光,也会发青。它自己变小到现在的模样!”
马蒂尔达半信
半疑,道:“你既然这样说,我且相信你,不过,看这天雨石,有什么稀奇得呢?”
赵红梅道:“天雨石是宋赛玉的兵器。”
马蒂尔达道:“宋赛玉她人呢?”
赵红梅道:“我们也在等她出现!传闻天雨石是宋赛玉的兵器,要是她能来,说明传闻为真,如若她不能来,就为假。之前的谣言,不攻自破!”
马蒂尔达道:“虽说我才来到这个地方,但是我感觉到天雨石应该是她的兵器!”
赵红梅问道:“怎么这么说?”
马蒂尔达道:“你看那边,又有人去夺它了!”
众人盯着天空中的天雨石,只见一位年纪约莫四十岁的男子,穿着朴素无华,他一个身形出现在空中,他身材高大,轻功不弱,他右手试图去抓天雨石。
只见他触碰天雨石的瞬间,右胳臂,一下子变成纯白色,他凄惨声划破天际,啊的一声儿迅速跌落下来,倒地的瞬间,可以看出来他的右臂已经没有了,好像它的右臂和空气融为一体了,地上也没有见到右臂。只见他倒地痛苦,鲜血淋漓。
忽的,有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她道:“非己之利,纤毫勿占!”又是刚才那位女子,从窗户掠出来的那位女子!众人东张西望,依旧没有找到发声的地方!
“你是宋赛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