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充斥落寞。
光代真挚的眼里也没有一丝一毫不甘。
多变的情绪于南柯而言,比高考卷上最后一道数学题还难解。
因为不知道该作何评价。
于是南柯略微沉默,搭上了光代的手。
光代果然像是得到了安慰,高高兴兴地牵着她过马路,
“好啦老婆,你到家了!因为我还急着去找那个人,所以今天就不多送啦,改天再来看你。”
光代把南柯送到小区门口,不由分说往她手里塞进一只粗糙的海螺。
“对了,这个给你。只要你吹响这只海螺,不管我在哪里,都一定会马上来到你身边的!”
光代两手叉腰,骄傲许诺。
这是什么快速紧急通话的黑科技吗?
南柯把海螺在指尖转了一圈,没看出玄机。
光代来去如风,和南柯挥手作了别,就匆匆跑开。
南柯瞥着她的背影,举起海螺,虚虚吹出一口气。
气流很轻,没吹出响声。
离开的人也于情于理都不该有反应。
南柯目送光代消失在街道尽头,若有所思地收起海螺,摸门禁卡进小区。
但愿光代能如愿以偿吧。
南柯走路心不在焉。
等察觉自己踢到什么时,已经晚了。
阳光从行道高大的花楹树间漏下,渗亮一地蓝紫色花瓣,铺满鹅卵石小路。
一只黑猫蹲坐在路中间,脑袋上正顶着她半点不看路、即将向下用力的脚。
“哇啊!”
南柯吓得身体一歪,重心向后失去平衡。
毫无防备的屁股首当其冲,“咚!”一声狠狠创地。
南柯痛得魂飞天外。
“呜……”
她五官扭曲成一团,咬唇缓了好久,才捂着摔狠的屁股,艰难调整姿势。
两抹熠熠的紫色撞入南柯眼帘。
南柯讶异与膝前的黑猫对视。
冷紫的瞳色,一脸高冷,还心情甚好地摆动尾巴尖。
“你是……”
南柯拧眉揩去眼角生理性的泪意,想起它来,
“国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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