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
“那你上来吧,我这里刚好有自热锅。”
周泽上去后,自热锅刚加热好,盛夏把筷子拿给他,“先吃吧。”
“谢谢。”接过筷子,看到她抱着暖热宝,再看她身上穿的只有一套棉睡衣,周泽不悦的拧眉:“大姨妈来了还穿这么少?”
想说他怎么知道她来了大姨妈,一想到乌镇那晚没有戴套,他说的安全期,记这个记的是真清楚。
盛夏瞥他眼:“知道我大姨妈来了你还上来?”
她这话以及她的眼神,都给周泽一种:你找我就是想做那事,你别不承认。
周泽瞬间没了食欲,放下筷子看她。
要换做过去,他非得跟她好好论论,或是跟她讲一番大道理;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有无数次的反思过自己:总是习惯性的把用在工作上的那一套,也用在私生活上。
所谓磨合,是处理感情问题上,并不是非得轮个对错,是看双方对彼此的包容度,因为从没有哪对夫妻一开始就很契合。
先婚后爱也好,一见钟情也罢,归根究底,想要婚姻长久,都得日久生情,日久生情的前提是:爱与包容。
所以这次,周泽回的只有:“肚子疼不疼?”
没想到他会岔开话题问这种话,把盛夏都给整不会了,“还好。”
拉椅子坐下,她重新拿起筷子,“你先吃吧,再不吃就凉了。”
吃完自热锅,周泽到院子里吸烟,没当着盛夏的面吸。
餐厅的灯关上,盛夏走出来主动邀请他:“你要不要上去坐会儿?”
周泽扭头看她。
“不上去算了。”她朝屋里走。
周泽摁灭烟,将烟头扔进垃圾桶里才跟在她后面往屋里走,刚上二楼,把她拉怀里吻住。
这个吻照旧带着侵略的讯息,不允许她反抗拒绝,还夹杂着近一周对她的想念。
盛夏也没想过拒绝他,邀请他上来坐会儿就已经预料到会发生什么,又不是20岁出头的小姑娘,她也玩不了纯恋。
这个吻持续了五六分钟,两人的呼吸开始紊乱,甚至身体开始贴紧彼此,都不想仅限于接吻,才以周泽的主动向后退结束。
靠在墙上,周泽失笑的注视着她:“让我上来就是故意折磨我的,我收回以前的话,你这姑娘不止长了年龄,还长了不少折磨我的手段。”
“你怎么觉得是我折磨你呢?”盛夏也靠在墙上,看他的眼神有爱意也有怨恨,她答非所问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
“知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我不可能那么快就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