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围嗑杯敲筷的声音下,谢景一股冲劲上来,一饮而尽。威士忌4o多度,酒刚进肚,脸就已经开始红。
和红酒的口感完全不同,这一口闷下去,他感觉脑子都是嗡嗡的,辛辣的味道呛得他咳了几声。
刘老师不以为意地拍了拍他的背,帮忙顺了口气,又拿了杯酒放在他面前。
“小谢,没事,人生没什么过不去的……”
谢景听见这句话,笑了笑。
刘老师还在讲述自己的至理名言:“要真的有那么一个坎儿,我说要是真的有,那咱们就不跨了呗,老子惹不起,绕道走还不行?是不是小谢!”
小谢干掉第二杯酒,举起拳头想跟着喊一句是,但最后又颓然地落了下去。
他的脸已经烧得不成样子。
酒吧正在放gayLe的分手战歌。
yousaidyoujustneededspanetdsoIgaveit
你说你只是需要一点空间,所以我给了你
henIhadnothintosayyounet’ttakeit
当我无话可说的时候你却不能接受
To1deveryoneImabitch,soIbecameit……
你跟所有人控诉我的恶劣,那就如你所愿……
a1aputyourse1aboveme
我总是将你放在我前面
Iasintoyou,butImoveritno
我曾迷恋上你现在已经没感觉了
……
gayLe唱道:“aBcd──”
谢景把续杯的威士忌一饮而尽,晕乎乎的,在激昂的鼓点里合着原唱的声音喊了一句:“ucku严正洲!!uck,我、我真的受够了”
前半句气势昂扬,势如破竹,然而后半句的气势就跟着说着说着倒在桌上萎靡不振的谢景一样,降了好几个调。
刘老师:“……”
然而周围的吃瓜群众只听见了前半句,都跟着欢呼起来,“ucku!严正洲!”
“uck!!特么的给我来个1啊!”
“哎严正洲谁啊?他喊什么呢?”
“估计前任吧,管他呢。”
“那是该滚,滚,和我的前任一起滚!”
场子瞬间热了起来,这群人狂拍桌,丁零当啷的声浪大到能把侧边的小桌都给掀了,其他人不明所以,但也跟着大喊,一下子把刘老师吓得差点跌到桌子底下去。
“我靠,”他灰头土脸地把要加入浪潮的谢景按了下来,奔溃道,“哥,我是让你uck其他的,不是让你这么搞!咱们用代号也行啊!”
谢景浑身疲软,一按就倒,只有中指还顽固地竖着,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刘老师看着心惊胆战,赶紧把他的手指头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