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嗓音冰冷:“当时她右腿被我射中受伤,按常理不可能翻过那道围墙,所以围墙背后肯定有个人在帮她。”
“明天我叫人先送你回去,我在这里继续找人。”
尹乔听的心惊胆战,往他怀里缩了缩催促道:“我们快走吧。”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梦见霍宴把自己吊到鳄鱼池上,冷酷的下达了命令。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双腿被鳄鱼一点点吃掉。
却毫无反抗之力!
她尖叫着从梦里惊醒。
见霍宴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不知在想什么。
她担心此人又起了疑心,泣不成声道:“我……我刚才梦到蛇了,有好多蛇在咬我……”
说着这里,尹乔语气顿了顿,泪水大颗落下滴湿了手背:“霍总你千万别有心里负担,是我自己胆小没出息。”
“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救你。”
“就这么喜欢我?”
霍宴眯起黑眸,嗓音低沉。
尹乔:……
当恋爱脑真累,动不动就要暗戳戳的表白。
这种鬼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她双手捧腮,眷恋的目光落在他幽深的黑眸上,轻声道:“嗯,喜欢的不得了,特别你右眼眼尾的红痣好好看,性感又迷人。”
霍宴侧过身,从抽屉里拿出甘蔗递给她道:“吃点甜的,压惊。”
尹乔渐渐习惯了他独特的安慰人方式。
抱着甘蔗,期期艾艾道:“明天我可不可以不走?”
“当你太太的日子过一天就少一天,我想尽可能的多看你一眼。”
“不行。”
“求你了,我保证乖乖的。”
霍宴背过身,语气不耐烦:“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尹乔眯起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自己终于能左右他的决定了。
进度得再加快点!
接下来几日,尹乔每日除了挤羊奶之外,其他时间都待在房内。
霍宴每天早出晚归,身上不时带着伤。
不用说自然是被他父亲给打的。
可见这次盘查并不顺利。
晚上,她帮霍宴敷好止痛的药膏。
男人忽然道:“尹乔,这几日阴雨连绵,我父亲腿上旧疾犯了无法下床,你明天去给他扎两针。”
“其实扎针和用药效果差不了太多,我明天多做一点膏药贴你给他贴上就行。”
“你不想见他?”霍宴抬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