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悠着点!”
“吃啥补啥,我一定要战胜祁宴南!让他俯首称臣,溃不成军!”
一口气吃了六分猪脑花,结束时,姜颂还找服务员要来一份大蒜,哐哐两口旋下肚。
走之前,姜颂又炫了一瓶大麦啤酒。
童瑶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只得叮嘱司机一定确定把人送到终点站。
清江别苑。
祁宴南洗完澡,坐在书房前面对再熟悉不过的文件,一个字也看不下去。
抬眼看了下时间,三个小时过去了。
这个女人,还真是诡计多端,一定是躲在某个地方,耍心眼,卖弄心机,等着自己去找她?
然后激发他的怜悯之心?
做梦,想都不要想!
他决计不会再同一个坑里连续跌到三四五六次!
强迫自己低下头,祁宴南凭借强大的意志力战胜不该有的情绪。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指针指到十一点。
最后一趟地铁都停运了吧,清江别院附近公交站点也到停发点了,她.
思虑之际,手比心快的捏起钥匙,脚下生风的往出走。
刚下楼,厨房里传来微弱的光。
姜颂站在冰箱前找水喝。
听到身后动静,她立马黏黏糊糊的贴上去,“祁宴南我头晕.”
冷眸迎上迷离的眼神,祁宴南的语气不自觉的软下来,“哪里不舒服?”
话音落下,女人柔弱无骨的落进怀里。
细软的手臂像藤蔓一样缠着在他脖子上,姜颂嘟嘴,可怜巴巴的样子分外惹人怜爱。
“怎么了,你说话!”
姜颂勾着他的脖子,眼神哀怨。
祁宴南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没这么好心,一定藏猫腻。
可架不住美人在怀,而且还是食髓知味,任由她一寸寸凑上来。
忽然,姜颂张开嘴,一股子难闻的酒精混合着莫名恶臭的味道直冲脑门。
祁宴南有洁癖,每次做的时候,都让她洗干净,浴室里的沐浴露都是他喜欢的栀子香。皱着眉头,不由分说的推开姜颂。
“怎么着,许你给发脾气,就不许我有点小性子?”
“粗俗!”祁宴南压低声音。
“况且,你要不亲我,不就好了。”明明自己为盘中餐,可怀里的女人偏偏把胆大妄为,不知死活表达的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