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南知道女孩子需要哄,需要呵护,他不是没有做过。
担心向阳报复,暗中找人保护她,成为他口中监视,不想让她以身犯险,成为了控制她的枷锁,怀疑她识人不清,变成了以钱论人。
怎么做,她都不满意。
她不会像别的女孩一样,对自己充满崇拜眼神,害羞迷恋。
大多时候的她横眉冷对,用完就扔。
需要的时候,笑的甜腻的靠上来,像只吐着信息的毒舌,美丽有危险。
一成不变的路数,偏偏他毫无还架之力。
可就是这样,还满足不了,留不住。
祁宴南觉得自己必须动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阴险也好,鄙夷也罢,他做不到看她对着别的男人笑颜如花。
姜颂倔强的、僵直着身子,一副随便你怎样的摆烂态度。
这让祁宴南束手无策的同时,又不得不做出一些过分的举动。
他捡起地上掉落的不挑,大掌一番,将女人反手绑住,另一只手撕掉残存不多的布料。
又很快褪去身上衣物,两人坦诚相待。
姜颂,扭动着身子,抗拒他的接触。
祁宴南掐住她的细腰,将女人托进怀里。
姜颂浑身微颤,只听见耳畔男人鬼魅般声音:“至少我现在还需要你的身子,毕竟两万块买的。”
祁宴南变态的托着她下巴,像个贡品似的被献祭上去。
姜颂不从,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得逞,祁宴南没了耐心,忽然扯了一下她的头发,姜颂吃痛的张嘴,祁宴南趁机攻城略地,在里面翻涌撕咬。
毫无招架之力,姜颂感觉快要窒息,祁宴南才松开她的舌头。
祁宴南摸到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仰头掰开姜颂的嘴,渡到她嘴里。
姜颂像搁浅的鱼,遇到甘霖大口屯下去。
见状,祁宴南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渡了几口给姜颂。
期间有几滴从唇角渗出,祁宴南弯腰,捧着她的下巴,一口一口舔下肚。
姜颂没喝够,体力透支的嚷了声:“还要.”
祁宴南爱怜的拨开黏在额头上的发丝,语调暧昧:“要什么.”
明知故问。
姜颂没力气骂他,弱弱的张了张嘴,水字还未脱口。
专属于男人冰凉的薄唇又再次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