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手机这么响着也不是办法,官平只好硬着头皮接通电话。
姜颂看了眼时间,悄悄的退出病房。
祁宴南醒来后,尚安然红着脸第一时间凑上去,关切的问:“宴南哥,你没事吧。”
病床上的男人用几秒钟时间恢复过来,又恢复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样子,撑着手臂靠在床头。
“我没事,你怎么在这儿?”
“浩天说你有事先回去了,我不放心打电话过来才知道你受伤了?”看着祁宴南头上裹着纱布,尚安然急切地问:“伤怎样了?到底是谁干的?”
后脑勺的伤口隐隐作痛,这个女人还真是对自己下狠手了。
虽然知道是权宜之计,祁宴南还是隐约心里有气,不悦的对尚安然下逐客令。
“没什么是我自己不小心,天色不早了,快回去吧。”
“你这样,我怎么走得了,宴南哥,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好。
祁宴南摆手,眸光看了一眼官平。
官平有眼力见的说:“那啥.尚小姐,我在这边照顾就好。”
“你?”尚安然眼珠子一转,满是嫌弃的说:“你一个大男人会照顾人?”
说完,不等官平说什么,尚安然掏出手机准备打给司机让准备陪床东西,祁宴南面色不悦的出声:“行了,都回去吧。”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这位女士,您怎么不进去?”
扒拉着门框偷听的姜颂,呵呵干笑着。
送药的护士开门,姜颂就这样和尚安然对望着。
护士熟练的换好药,走之前问:“你们谁跟我去拿口服的药。”
官平在姜颂开口之前抢答:“我来.”
官平离开后,病房里安静的可怕。
尚安然目空一切的看着姜颂,姜颂则无关痛痒的把手里的外卖放桌子上,准备开溜。
“站住.”祁宴南掷地有声的开口:“这就是你道歉的方式?”
尚安然对自己的敌视瞎子也看得出来,姜颂不想在给自己树敌,笑嘻嘻的说:“这不是不方便嘛。”
“是宴南哥,颂颂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听说西郊工厂那批货出了问题,这个时候你可别再欺负他了。”
祁宴南面部该死的看着姜颂,似乎在等她做决定。
姜颂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这次再怎么说也是祁宴南救了自己,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尚安然贼喊捉贼,但现在可不能轻易撕破脸。
简单盘算一番,姜颂说:“我怎么会一走了之不管你呢,我刚出去托关系看看有没有朋友跟九福楼的老板相熟,想查查今晚设计咱俩的人,总不能让你白白受伤吧。”
事情一旦扯到祁宴南,尚安然怎么坐得住。
“颂颂,交给我吧,我来查,一定会揪出幕后黑手。”
姜颂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自己势单力薄,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姜颂回忆了一下说:“把我迷倒的人,穿了一件夹克衫,说话带点本地儿化音。然后一脸委屈的拉住尚安然的手:“安然,今晚的事你也看见了,陆家根本不会放过祁宴南,顺便还拖累无辜的我下水,拜托你,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设计我们”
尚安然这些年在国外,不知道国内形势,加上尚家有意阻止她和祁宴南来往。
回国第一天就遇到这事,不知道是尚家人所为,还是另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