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叫王方。这是贱内刘兰。本人不善言语,公子是否接纳我们?”王方说。
“哦,只要你们不介意我都会接纳。”张逸笑着说。
“还不谢谢公子,公子我们现在就去收拾东西,等等跟你去登记。”大婶说完,又拉着丈夫去收拾东西去了。
张逸笑着点点头。
远处!
“父亲,我们以前做官读书之人,不会农活,也干不了苦力,这里的农民读书又没有用,怕他是不会接纳我们的,何况我们还有十多口人。”一位中年人说。
“唉,没想到我曾经堂堂太子太傅居然沦落到如地步,现在连被人接纳的条件都没有,难道我们真的会死于他乡?。”一位老者叹息。
“爷爷,要不我去问问?”一位少女刚说完就往张逸那边跑了过去。
“盈盈”中年人喊了一声。
“别喊了,让她去问问也好。你媳妇现在有孕在身,再没有活路,怕是挨不到一个月了。”老者说。
张逸正同二虎说,并交代他等等进城就去购买猪下水,让赵大牛拉回去。顺便买两头猪。就看到一个少女正向他这边跑过来。
“公子你好!听说你这边收纳流放之人,不知能否接纳读书之人?”少女脸红气喘的说。
“我靠,大鱼来了。”张逸吃惊的说。
“啊!大鱼?不是大鱼是读书之人。”少女急忙说。
“呵呵,我知道是读书之人,不是大鱼。难道就只有姑娘你一个人?”张逸不好意思的说。
“不是,我爷爷和父亲在那边。”少女指了指远处的俩人。
“父亲,你说他能接纳我们么?”中年人说。
“别说了,他走来了。”老年人说。
“听说老先生以前是教书,不知道在哪教书?为何被流放?”张逸拱了拱手说。
“啊!小友有礼了,老夫以前是教太子的,因太子造反失败,导致我一家老小被流放。”老者震了一下说道,老者也没想到张逸那么有礼貌。
“呵呵,这是一条超级大鱼。”张逸傻傻的笑着说。
“小友什么大鱼?”老者说。
“爷爷,刚才他也是说大鱼。”少女说。
“啊,不是鱼,那你以前既然是太子太傅,流放到此地就没有人接纳你,如那些世家。”张逸疑惑的问道。
“谁敢接纳老夫这一家啊,要不是老夫是三朝元老,早就被灭族了。他们恨不得把关系给撇的干干净净。一个落魄的家族,如同过街老鼠。”老者苦笑说。
“还不知老先生大名,我叫张逸。”张逸说。
“老夫叫苏哲,这位是我犬子苏俞,刚刚跟你说的是我孙女苏盈盈。”苏哲说。
“嗯,那苏老可愿意跟我?不怕我交不上税被砍头?”张逸说。
“小友说笑了,就算明年被砍头,但是老夫一家也难熬过这几个月了。何况加上盈盈的母亲还有身孕。既然小友能接纳那么多人,必定有办法。”苏哲说。
“哦,不愧的是当过官的。那好,你们收拾好东西准备跟我去登记,还有把盈盈的母亲放到我马车上面去吧。”张逸说。
苏哲愣了一下后,赶紧道谢就安排人去做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大家就整理好。其间又有些灾民愿意跟着张逸。于是张逸就带着他们陆陆续续往县衙方向走去。这一群人走在大街上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