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泽谦打开锁链,给他换了套衣服,梳理好头发,抱着他下楼。
沈知之紧紧搂着他脖子,不停的扭动,轻声嘶哑着说:“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着。”
景泽谦迟缓道:“你这样怎么下楼梯,直接滚下去吗?”
沈知之看了眼拐了两个弯儿的楼梯,闭嘴了。
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爬着下都费劲。
沈知之抱怨着:“都怪你,每次都弄那么重。”
景泽谦直视前方:“你怎么不在你爽到哭的时候说这句话?”
沈知之:“……”
容语禾看到沈知之真的被抱下来,立刻询问:“知之这是怎么了?
景泽谦把沈知之放到沙发上:“他脚崴了。”
容语禾心疼的说了很多关心的话。
景泽天嗤之以鼻:“哼,不过是oga欲擒故纵的手段罢了。”
陶韫给他一肘子。
景泽天指着他的鼻子:“呵,男人,你敢打我,信不信我把你扔南极喂北极熊!”
众人:“……”
沈知之转移了话题:“伯母,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是小谦的生日,我们来给他过生日的。”容语禾露出一个慈母笑,“怎么还叫我伯母,是不是该改口叫妈妈了?”
沈知之这声妈实在叫不出口,脸都红透了。
容语禾快爱死沈知之这副羞涩的可爱模样。
景泽谦适时救场:“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机会多的是。”
容语禾也没为难沈知之,张罗着开饭。
晚餐很丰盛,好像年夜饭。容语禾亲自下厨,全是沈知之没吃过的高级菜。
就这一桌子,在餐厅起码得十来万。
沈知之刚坐到硬质凳子上,立马嘶了声。
白天的时候景泽谦撞的很猛,沈知之就那么生生忍着,现在屁股疼的他呲牙咧嘴。
景泽谦给他垫了个软垫,让他舒服一些。
陶韫帮忙把盘子端到桌子上,刚要落座,景泽天就把他的凳子拽到一边:“做错了事,没资格坐着吃饭。”
景泽谦瞟他一秒钟:“你又抽什么疯?”
景泽天痛恨道:“他伤害小礼,这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
景泽谦从容语禾那里大致了解番,原来是叶嘉礼设计陶韫流产不成,被陶韫质问,自己装可怜从楼梯上摔下去,再诬陷给陶韫。
听完后的沈知之和景泽谦:“……”
没想到在现在的社会主义法治国家,还能听到这么狗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