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憋屈的花圆馨,叶婧槐心里暗爽。
一边浏览着近日律所打官司的资料,一边阴阳怪气。
“有些人,能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个好样的,就怕识人不清,还搞不清自己地位的。
唉,算了算了,凭借着某些人的智慧,我很难做解释的。”
花圆馨被气得咬帕子,红着眼眶紧盯着叶婧槐,却是敢怒不敢言。
自个不占半点优势,再跟她呛声,说不定还会把江学长给招惹过来。
“咚咚——”
正当叶婧槐沉浸式观摩打官司的事件时,隔板忽然被人咚咚敲响,一抬头就对上了江淮安温润如玉的眸子。
江淮安递过来了一份文件:“有个案子需要处理,以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可以完美完成。”
叶婧槐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来,将文件接了过来,翻阅资料。
文件中,阐述的是矿场案件。
工人在矿场内受了伤,伤了骨头和内脏,现在在医院躺着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就等着矿场老板拨款。
结果事与愿违,由于工人不懂得律法和不识字,矿场老板借此机会,否认赔偿,所以工人拿到的补偿寥寥无几。
好在工人的女儿是个大学生,也不是个软柿子,筹资金找到了金玉律所。
这种官司比较常见,叶婧槐还是有信心将其拿下的。
叶婧槐信誓旦旦揽得下来:“老板,这种案件我能处理好,谢谢您给我表现的机会。”
江淮安面带温润笑容:“只要这一场官司打赢了,你就能破例转正,成为正式律师。”
在一旁偷听的花圆馨顿时不乐意了,酸溜溜的开口:“老板,您这就有点区别待遇了,都是实习期,凭什么叶婧槐能独自接案子,我不能。”
这就是妥妥的区别待遇,未免也太双标了。
江淮安神情一顿,语气淡淡:“你自己什么能力,自己清楚,不需要我说开,能不能独自揽下一场案子,是另外一回事。
做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实习期还有这么长,你好好学习,迟早有你表现的机会。”
花圆馨是个好面子的,又被江淮安当着面数落一番,心里有些不服气,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本事。
只能硬着头皮回怼,据理力争:“我…就算有我表现的机会,您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就这么包庇着叶婧槐吧,这对我不公平,至少让我们两个人一块接管。”
江淮安想也没想,就否认了花圆馨的提议:“不行,凭借着叶婧槐的能力,可以独自一人完成,不需要你辅助。”
意思再明显不过,美名其曰你就是个后腿。
不想继续在这纠缠下去,浪费时间,江淮安转身就往办公室而去。
叶婧槐被逗得有些哭笑不得,言语讥讽:“一看就没听我说话,有些人就得认清自己的定位。
怎么进来的你比谁都清楚,可别打肿脸充胖子,到时候落得个覆水难收的下场。”
花圆馨心里本就憋屈,被叶婧槐这么一怼,更难受了。
气愤的跺了跺脚,气急败坏:“你别得意,我既然能进来,就一定能挺过实习期,你还不如好好担心自己,一个实习律师,人家未必会放心呢,说不定还没上场就被人pass掉。”
阴阳怪气谁不会?
叶婧槐咧嘴一笑:“没关系,至少我有表现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