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儿老板与伙计,以及彩香楼所有人皆被捉拿归案。由他们供出,主犯乃是家族作案,也就是彩香楼的老板和老板娘,以及他们的儿女。最开始出谋划策的是这家的二叔,也就是画像上的人。
不少深陷彩香楼的女子被解救出来,得以还乡与家人团聚。陶初一带出的八名女子,也由大理寺找到其家人,一一送回,最后只剩下粉蝶。
陶初一正在屋子里吃凤梨酥,这功夫,有道粉色身影冲进主屋,扑通跪到陶初一面前,吓了溪婵一大跳。
“求驸马收留奴婢!奴婢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愿意为驸马为奴为婢!”
粉蝶重重的叩头,得不到答案就一直磕头。
陶初一眨眨眼,放下凤梨酥去扶她,也不管自己双手油乎乎。
“头疼,磕的。”
粉蝶的额头上已经有了血印,“驸马是答应了吗?奴婢会做饭,做很多好吃的给驸马。”
听到好吃的,陶初一乐了,未来得及开口,就听身后传来清冷之声。
“要留在公主府,难道不应该求本宫?”
南宫云裳踏入房门,就看到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
闻言,粉蝶赶忙转过去给她磕头,“求公主殿下收留。”
南宫云裳落座之后,朝着陶初一勾勾手指,后者屁颠屁颠就过来了。
“驸马心软,好欺。本宫不同,粉蝶姑娘为何非要留在公主府?今日必须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面对与传言大不相同的三公主,粉蝶咬咬牙,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其实,奴婢曾是蓉蓉郡主府的婢女。”
她是郡主府新来的丫鬟,因为容貌姣好,接二连三被郡马骚扰调戏。可那蓉蓉郡主就是一个眼盲的,只认为是别人勾引自己夫君,夫君只是单纯好骗,半点责任没有。
“一日,奴婢被下了药,醒来就到了暗无天日的酒窖。”
粉蝶再次叩头,“奴婢不能再回郡主府了,郡主会要了奴婢的命。”
南宫云裳听后,终于有点兴趣,本来还想着什么时候整治那丫头,没想到送上门儿来了。
“你可愿意,提供词?御前告状?如果你愿意,本宫就允许你留下。”
“蓉蓉郡主?”陶初一后知后觉,“就是那个讨厌鬼?”
南宫云裳笑道,“没错,就是那个讨厌鬼。”
“奴婢愿意!”
粉蝶咬牙道,“奴婢甘愿作证。”
横竖都是一个死,倒不如搏一搏,没准儿能搏出生机。
次日,南宫云裳带着陶初一将此事呈至御前,宁王与蓉蓉郡主、郡马也被宣召进宫。
双方就如同对簿公堂,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