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乎乎的「姐姐」钻进桃桃的耳朵,让她的心痒痒了下。
被叫姐姐还挺快乐的
难怪妈咪每次被妈妈叫「姐姐」时,眼神都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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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里拉了窗帘,满室昏暗,极适合酣睡。
互相搂着睡得香甜的两人浑然不觉小崽们乱了称呼,只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蹭对方。
昨晚湿漉漉的可怜尾巴已经重新松软顺滑起来,绵白懒散地露出被子半截,随着郁落的呼吸起伏偶尔轻动一下。
祁颂习惯性地摸索,寻到那团毛茸茸后揉进手心,慢条斯理地摩挲。
手感好得喉间都溢出几声惬意的轻叹。
郁落睫羽轻颤,在祁颂怀中缩了一下,缓缓睁开眼。
挪了挪,想从祁颂手心逃脱,却只是被那人得寸进尺地揉得愈发用力。
昨晚余韵尚在,郁落有些难耐,边呼吸得急促,边抬手毫不留情地狠薅了一把某人橘黄色的毛茸耳朵。
祁颂耳朵微抖,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将郁落抱紧。
“怎么了姐姐。”她睁眼便看见郁落,只觉得满心幸福,在女人的脸颊上轻啾一口。
啾完才发觉郁落的脸颊滚烫。
她霎时清醒,“有哪里不舒服么?”
看她那双明媚的眼眸里满是正直且温柔的关心,郁落一时觉得可爱,不自觉地心软。
然而下一秒又被揉得恼起来。
“不许摸我尾巴了。”她轻嗔道,抬手揪了一把祁颂的耳朵。
祁颂这才后知后觉自己作乱的手。
她轻眨了下眼,乖顺地松手,嘀咕:“手感太好了嘛。”
“而且”她的声音更虚了些,“被摸尾巴的时候,姐姐的样子超级可爱。”
郁落唇瓣翕合,一时没说出话来。
只身后的尾巴尖尖小弧度地轻扬,显示出主人难为情又愉悦的情绪。
尽数落进祁颂眼里。
她忍不住轻笑起来,伸手把郁落整个抱在怀里,大型犬般黏糊地蹭蹭。
“喜欢姐姐。”她一顿胡乱亲吻,热情得郁落忍不住勾唇,清泠的眉眼也浸润暖意。
在清晨开启新一天的爱意,如过去每一天般热烈而笃定。
她们亲亲抱抱着赖了会儿床,慢条斯理地回味昨晚的放纵。
祁颂说:“姐姐的尾巴好软,像棉花糖一样。我从来没有摸过这样的猫猫尾巴。”
她这句话有歧义。
郁落状似随口问道:“你还摸过哪只猫猫的尾巴?”
祁颂一怔,垂眸望向女人的眉眼,那里似乎正暗涌着某种情绪。
她心念微动,故意逗人:“拍摄上上部剧时,剧组里有只可爱猫猫参与表演,我就顺手rua了。”
郁落睫羽轻眨,“噢。”
她雪白的尾巴蔫哒哒地垂下,抬手缓缓推开祁颂,拥着被子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