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记得自己好像经历了三个夜晚,然后只泄了三回……
可这量完全抵得上之前的四五次了!
在次数上,摩拉克斯反而还比他多了。
最后好说歹说,看丹栀确实很累了,摩拉克斯就带着他去梳洗。
打理好的头发乱糟糟的,什么东西都有,洗得时候,丹栀没什么力气,只能有气无力地骂。
他好不容易做得,就这样给糟蹋没了。
身上全是重灾区,摩拉克斯什么形态都来了个遍,丹栀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祂光顾过,还拉着丹栀的手,要他摸摸自己最近护理的鳞片。
丹栀不想跟祂聊天了,闭着眼睛让摩拉克斯洗,沾了枕头就睡。
要是生意黄了,他第一个去找摩拉克斯要说法。
幸好……幸好下午的时候把委托费都结了,不然他就要变成失信雇主了。
丹栀迷迷糊糊地想。
他是早上四五点被洗好,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看着昏暗的卧室,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丹栀一眼就看见在床边守着的摩拉克斯。
他肚子饿得咕咕叫,没搭理祂紧张的表情。
“我要吃饭。”饿得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摩拉克斯把早就准备好的饭端上来。
丹栀口渴了要喝水,祂也很会看眼色的递到唇边。
突然不知道怎么骂人了……
“摩拉克斯,你又毁约了。”
“你自己就是契约之魔神,你怎么还会毁约!”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怎么还来!”
……
丹栀一串串地数落下来,一边观察摩拉克斯的眼色。
他刚想说要不分开冷静一下吧,就被委屈的表情给堵了回去。
一回神,手腕上多了个东西。
丹栀差点被亮瞎眼。
这手镯好像是纯金雕的,上面的龙鳞龙尾都栩栩如生,就这样沉甸甸地挂在了手腕上。
“这是我心口掉落的鳞片…或许应该叫祂护心鳞?”
摩拉克斯说了它的来历。
丹栀下意识地摸上摩拉克斯的胸口,随后又立刻抽手回来。
不对啊…护心鳞,竟然能自己掉落的吗?
丹栀不信。
“是掉落的,还是你自己…自己弄下来的。”
摩拉克斯真挚地说:“是不小心掉下来的。”
信你我就是傻子。
这不会是摩拉克斯“不小心”扒下来的吧?
丹栀突然觉得手腕上的金镯更加沉了。
“你实话实说,不然我就不收了。”
很好,话题被转移了。
摩拉克斯握起丹栀的手,“其实早该在六千年前就给你了,只是当时事情紧急,我不知道护心鳞拿下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