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思危就走了出去,吩咐人把娴妃看住了。
现在是多事之秋,绝对不能让娴妃钻空子。
一定要将她看的死死的。
张瞻若是在看到娴妃落单,他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八成现在都想弄死对方。
张瞻现在也不轻易进宫,多半也是提防着母妃。
母妃只要做错事,张瞻一定会用他所有的人脉力量,让母妃被逐出皇宫。
只要出了皇宫,娴妃怎么死,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而且,张瞻甚至还会送他一句:“你娘死了,你就可以守孝三年不用结婚了。”
想一想,赵思危都觉得恐怖。
出了宫,赵思危回了私宅。
钟釉岭已经找了他两日。
说有要命的事情要面议,书信也不给,连这话都不肯多说。
急得都要当面说了,也不知道来找他,非要他回来。
入了私宅,赵思危瞧着蹲在台阶抓耳挠腮的钟釉岭,有点火气,“要死了?”
“就是要死了,我的主子,救救我。”钟釉岭眼底都是黑的,抓着他的衣摆摇了摇,真是要哭了,“我老家的人来说,最近有人在打听我,都打听到梧桐镇去了。”
“什么梧桐镇?”赵思危没听明白。
钟釉岭小声小气,真是要哭了,眼眶都红了,
“我忘记告诉主子了,那是我老家,只是呆得不是很久,可我一两年都是要回去以下,哪里有认识我的亲戚,只是我行医吗,居无定所的,只有我找他们,他们是找不到我的。”
赵思危眨眨眼,更是搞不懂了,“找你干什么?”
钟釉岭一般都叫他九殿下,真是有求于他的时候就会开始叫主子了。
叫主子的时候他也是也害怕。
都是大事,要让他用脑子的大事。
钟釉岭就是很怕,忐忑极了,“万一是,万一是来抓我的呢?”
赵思危想也不想,“你那案子已经重新审了,和你无关。”且他救治赵负苍多次,这份功劳已经能够确保他无事了。
钟釉岭心里没底,“并没有实证啊……”
赵思危的保,就是强权压迫,让他变得清白了。
赵负苍就算了,要他死,要他活就是一句话。
他真越想越害怕,紧紧地拽着赵思危衣摆,“万一是来寻仇的呢,万一寻不到我,把我这些亲戚杀了怎么办?”
赵思危觉得钟釉岭挺能想的,扯回自己的衣摆抖了抖。
一会儿他还要出去,别给他弄皱巴了。
“你要不要给你自己把把脉,看看脑子是不是坏了,站起来说。”
“真的是寻仇,你还有机会知道吗,你家亲戚可说了为什么寻你。”
钟釉岭不想起来,就一脸哀愁蹲着,可怜兮兮的仰头望着他,跟着流浪狗似的。
“就说寻我,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你说,我要不要回去?”
“怕是不行。”赵思危很直接的拒绝了,“父皇现在得你来治。、”
其他的人他不放心。
且有句谁都不敢说的。
把赵负苍的命抓到他自己手中,他才放心呢。
就在这时候,张瞻也来了。
“你来做什么?”赵思危看他,真想给他两个嘴巴子,“你不是跟着太子去郊外了吗?”
张瞻挑挑眉,“他让我回来拿东西。”
是会路过这宅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