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这是做什么呀?”
“等会儿给你喝。”
“哦。”凌荆山乖巧地坐在一旁,听着明娇炒菜,偶尔提醒一两句。
明娇炒的菜味道极好,凌荆山尝了尝,味道居然比镇上酒楼的师傅炒的还要美味。
凌荆山吃得津津有味。
片刻后,门被推开,许二柱走进来,笑眯眯道:“辰儿回来啦。”
“嗯。”凌荆山应了一声,没有太热情。
他不喜欢原主爹许二柱,因为许二柱总是一副油腻腻的模样,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排牙齿,让人莫名恶寒。
许二柱在凌荆山身边坐下,笑吟吟地道:“辰儿,你今年十五岁了吧?你想过读书科考没有?”
凌荆山瞥了眼许二柱,“我才刚学习认字没多久,哪儿想着科举的事。”
“哎哟,你瞧瞧你,你哥我当初也是念了三年童生试,然后考上秀才,又参加府城县试,县试考过后,顺利留在县衙里做了捕头……”
但想必也是个挺厉害的职。
毕竟县丞可是从六品的娇麻。
捕头至少也该是正五品!
许二柱闻言一愣,他仔细盯着凌荆山看了半晌,确定凌荆山不是在逗他玩儿,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不会连县令都不认识吧?”
“我不识字。”凌荆山如实回答。
许二柱:……
“辰儿,我教你认字吧?”许二柱立马凑过来,笑嘻嘻地说。
“算了,我现在只会数数。”凌荆山摇摇头拒绝道。
“哈哈哈!”许二柱乐了,伸手摸了摸凌荆山的头,夸奖道:“聪明!”
说完,许二柱站起身来,笑着离开堂屋。
“辰儿,等会儿你奶叫你过去吃饭。”明娇端着红糖银耳羹出来,递给凌荆山道。
凌荆山点头,“我知道了,娘,您快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他将盛着红糖银耳羹的碗放在桌上,然后拿起筷子开始夹菜。
他很饿,迫切地需要填饱肚子。
许二柱的话还在脑海里回荡,他不知道许二柱为何突然改变态度,不计较他这个儿子不姓许了。
不过,这不妨碍他吃好喝好睡好,努力恢复健康。
许二柱一家子搬走之后,许家老宅又安静了下来。
这段时间,许忠兴每日都要去县里,只有晚饭后才会回来。
而明娇则负责照顾凌荆山,帮忙做饭。
因为许忠兴的腿脚不便,明娇特意请了一位老嬷嬷,专门伺候许忠兴。
老嬷嬷姓张,今年四十多了。
张嬷嬷是李家堡的老人了,一直在许家干活儿,从未有二心。
明娇雇佣她,是担心万一有个事儿需要帮忙,张嬷嬷能搭把手。
许忠兴的腿疾很严重,整天瘫坐在床上,只靠拐杖和轮椅代步。
这些年,他也没有纳妾,只守着明娇和凌荆山母子两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