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鳞儿不习惯正餐没有热的和咸的,又在别家点了生煎包,秋天燥,早上吃了煎饼果子,一觉起来她就觉得全身有些干热,于是还点了去燥滋阴的小吊梨汤。
“你不是得明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就结束啦?”
许正衡和netdy前几天飞出重城去参加天玉山的长板降比赛了,那边海拔高,秋天来的也早,据说银杏叶黄了满山,漂亮得很。
李鳞儿本来也不了解长板降是什么,netdy给她了一个在阿尔卑斯山玩降的视频,看完她就被美丽的景色震撼了。
她以为长板降和山地骑车差不多,看了评论区才知道长板降其实很危险,动不动时就破一百公里,手套擦在泊油路上都会爆出火花,人一飞出去的冲击力其实很可怕。网上有不少视频是人飞出悬崖外了的,被路上的车撞了的,她看了心惊胆战的。
不过天玉山之类的降比赛,赛道都是封闭的,坡度也不高,一般度也就五六十码,周围也有安全网和草垛围住防止选手飞出赛道,是很安全又能给人新鲜体验的活动,他们俩去,李鳞儿倒还算是放心的。
“那是决赛日,我们俩都没进决赛,就提前回来了,我不是给你信息了吗?”
“呃,我下午没注意看手机。你没伤着吧?”
“摔了一跤,不过护具带齐了,没事儿。”
两人边吃边看电视,放的是重案六组,很老的电视剧了,李鳞儿看的时候总是又好奇又害怕的——嗳,这不和玩极限运动似的的嘛,又刺激又害怕。
“干脆你去当警察吧,当刑警和缉毒警甚至去当排雷兵,够刺激吧,你那泛滥的冒险精神还能为人民服务,真光荣。”李鳞儿开起玩笑来。
“刑警还算可以,缉毒警和排雷兵——等我回来缺胳膊断腿的,姐姐你忍心吗?” “这种时候知道命贵了呀?”
“无时无刻不知道,所以才找netdy一起啊。人家有经验。我又不是无脑冲坡度,这不是在可控范围内稍微突破自我嘛。那种左手边无底悬崖,脚下一百码的,我现在肯定是不会去挑战的,放心。”
再说要吵架了。无论如何他们都挺难互相理解的。
李鳞儿偶尔也会问他极限项目是什么样的体验,她仅仅听他讲没有亲身去做无法感受其中的乐趣,她理性上虽想理解他,但更多心底还是为他和他的父母感到不值得。
她和许正衡,兴趣爱好方面还是差得有些远,他和netdy才更有灵魂伴侣的意思,李鳞儿并不觉得嫉妒,只是有些惋惜,怎么和他越相处反而越觉得遥远。
“你最近见着老男人没?”
“我们住的和他都不是一个区的了,怎么可能见着,搞笑。”
“他官宣女朋友了。”
“噢,我在朋友圈看到了,也是迟早的事情。”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是还有你吗?你给的也不少呀。”李鳞儿挑了挑眉,用手指点了点许正衡的眉毛,“你也好看呀,嘴巴又甜。”
“那姐姐是不是得对我好一点?”许正衡湿漉漉的下垂狗狗眼闪亮亮地瞅着她,她被他抱到了腿上,臀下有硬物在戳着她,“想要你了,姐姐。”
“没洗澡呢。”李鳞儿微微动了动屁股,隔着裤子磨擦他火热的阳具,和他在一起久了,她都有点学坏了,哎,属于是久住鲍鱼之肆,不闻其臭了。
“姐姐身上很香,不洗也没关系。”许正衡把正放着阴间音效的电视机给关上,客厅里寂静下来,只听到石英钟的转盘声响。
酒足饭饱思淫欲,他出去素了近一个周,如狼似虎不到二十岁的年纪,憋得慌也是正常。
他将她的家居服掀到锁骨下,玩弄她两只一手把持不住的绵乳,张嘴含弄她的乳头让她整个人都扭动娇吟起来。
他闻着她身上浓郁的奶香味,竟莫名觉得没奶的乳头吃起来有点甜滋滋的。
她的裤子被扒了下来,浑圆的屁股被他的大手掰开,肉棒横塞进她窄小的内裤里,茎头在她屁股后顶出好高一块帐篷。
坏小孩的木棒一直没进幽冥洞内,只是夹在她大腿根就着她分泌的淫液滑动。
穿了这点小布料也什么都遮不住,透过半透明的内裤和被撑开的缝隙,亲密无间的阴唇和肉棒被看得一清二楚。
粗热的大棍儿磨着她的两瓣护洞花帘,她心痒水流,蕾丝内裤湿了个透,红着脸搂着他的肩膀主动地翘起屁股,骑着他的肉棒前后摆动,被他坏心眼地逼问舒不舒服。
许正衡的龟头磨擦着蕾丝布料,勒紧的压迫,又滑又软的抚触,他感受到了别样的快感,不一会儿就射了一小,精液糊满了她的股间。
李鳞儿也是浑身酥软,头埋在他的胸前直喘,他干脆又带她去浴室里边洗澡边提枪塞进穴里正经做了一轮,把她翻来覆去弄得全身都是吻痕。
事后两个人坐在浴缸里泡澡。
“姐姐知道苏菀半个月后要办婚礼了吗?”
“嗯,但是我不想去的。”李鳞儿前几天还陪苏菀去试吃婚宴要供应的菜样。
“为什么?我还想让姐姐做的我的女伴呢。”
“这种场合不适合我去,你让netdy陪你去吧。”
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场面,她可不想再次上演,到时候都是些有钱有权的人,她心里没底气,总觉得气氛压抑。
“不要,她又不是我女人。”许正衡不高兴了,“姐姐吃醋了?我最近是和她呆在一起久了些,但是我们之间绝对清白。” “不是的,我单纯觉得累,一些礼仪呀会话呀,我都不懂的。”李鳞儿把小鸭子放到许正衡的头顶上,莞尔一笑道,“我怕别人看我就像看顶着小鸭子的你觉得好笑。”
“嗐,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们问你不该问的,你就微笑。姐姐长那么好看,穿得再讲究点,谁知道你是灰姑娘还是白雪公主呢。”
“那万一要跳舞呢,我跳得不好。”
许正衡又拉着她,一起赤身裸体在浴室的干燥地板上做了几个动作,结束后他绅士地鞠躬:“跳得很好,my 1ady。”
她淑女地拉起不存在的裙摆,谦虚地摇了摇头。
最后李鳞儿还是决定去了,不是因为许正衡求她,是因为苏菀也跟她说,到时候除了她也有些人是比较普通的,不用觉得拘谨。
嘛,毕竟菜都挺好吃的,中西餐,烧烤,甜点,饮料,应有尽有,还有那么好的乐队演出,不去白不去。